葉雲瀾握著缺影劍的手微微收緊。
他在天宗的時候,大部分光陰,都停駐在了其間。
琴絃收回混亂的聲響,迴盪在大殿當中。
再往裡便是臥房,牆邊一架淺顯雕花床,靠窗擺著一座鏡台,台前彷彿放著甚麼東西。
“我能夠幫仙君顧問花草,打掃屋舍,還能夠為仙君……尋來更多分歧的花。”
大門俄然收回吱呀一聲響,是沈殊返來了。
他轉過身,便見沈殊手裡提了個裝滿水的木桶走出去,桶沿上搭著一條陳舊手巾。進屋後,沈殊便放下木桶,拿起手巾,幫他擦拭起沾了薄塵的桌椅來。
“你若隻是想學劍,常日過來,我能夠教你。”他道,“至於其他之事……今後再說吧。”
那信寫了厚厚一疊,通篇回想與安慰。
可駭詭異的氣象當中,隻要他身周半尺,還存有一方清寂。
“沈殊。”葉雲瀾俄然打斷道,“你說你要拜我為師,可直到現在,你都隻在說你可覺得我做甚麼,卻並冇有說,你想要我為你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