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非揮揮,“你隨便。”
越秋霜隻能幫他把那些見血的傷口先包紮了起來,又餵了對之前存下的一點肉粥,剩下交天命。
他被酒氣熏得欲醉,迷迷濛濛間,卻對上了從外邊走來,為鬼將端酒的一個侍女的視野。
他迷迷濛濛地睜眼望去,火光倒映在他瞳孔,一群道修從天上降下。
他蒲伏在地上,一身烏黑皮肉被潑滿了血酒,合著長髮濕淋淋蜿蜒在地上——那些酒,乃是眾鬼觀舞興趣濃時潑給他的犒賞。
他看謝九幽抱著顏容蕉萃的女子倉促走出房間,禦劍飛天。燃燒著烈火的木頭砸在他邊,火舌舔舐著他赤/裸的身。他感覺本身確切喝醉了,才做出如許一個怪誕出奇的夢。
他隻能叩首稱謝。
鬼侍拿來加了料的血酒喂他灌下,他醉意感染地伏在赤色酒泊裡脫衣,烏黑肉身上繪滿了蒼青色泛著熒光的線條,詭異而怪誕的美感引得眾鬼把血酒一杯杯潑他身上。
烈火燃燒了船麵,道修和鬼怪兵戈之聲不斷,越秋霜迷濛看青的身影消逝在船艙。曉得他該是去房間裡找本身了,便使力支起家,往房間爬。
東洲鬼船毀滅,上麵百鬼毀滅,唯獨鬼將厲非逃生,成為了史乘當中人族平複鬼亂的第一件大事。
便在才鬼船歌舞昇平時,謝九幽雙眼眸子被挖了去,並雙耳、臉頰、嘴唇、四肢和腰腹的肉,統統鬼怪喜好吃的鮮嫩部位。
“你彷彿不太驚駭將要罰你甚麼,將在你臉上,冇有看驚駭。”厲非道,“是了,杖責、鞭撻、水刑……彷彿你都接受過。既,本日便試些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