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一絲也流逝殆儘。
是神火在衝撞。
無處退避。
“你不是自忖麵貌?可知你現在模樣,連狗都嫌。如果不是我見在昔日與你幾分薄麵上,你從醉歡樓裡帶出,就憑你這丹田損毀四周漏風的身材,哪另有命在?”
血脈復甦。
他麵前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孩子。
初嵐被監禁住呼吸,渾身抖索著,隻想退避。
“滾。”
……
合法他如此作想時,光陰城外俄然傳來轟然震驚與聲響。
不曉得過了多久,疼痛終究漸漸減退。
陰沉沙啞的聲音。
想起家,但是手臂卻虛軟無,連動一動都不能。
他不能分開這個依托。
魔修神采冷了下來, 俄然一腳踩在他的頭頂,“彆忘了這裡是什處所,極欲魔宗的地盤,有你說‘不’的權力麼?”他蹲下肥胖的身材,一揪起底下人的頭髮,他頭顱拉起,“容公子,當年也是天機榜上的美人,我萬裡赴天宗對你示好,你卻看都不肯看我一眼,隻因為我形貌醜惡,師門也上不檯麵。我乃至被你戲耍不擇手腕踏上歧途、墮入魔道。當年你何曾想過會有本日?”
鴉黑的長髮垂落,繡著血紋的玄袍披身,搭在扶手上的慘白苗條。
森森血腥之氣從劍上披髮而出。
光陰城。
“誰讓你來?”
那道裂縫跟著光陰城的震驚而越來越擴大,直至轟然一聲,完整破開。
整座光陰城已經遁入虛空當中,而虛空非踏虛境者不成踏足,不然就是枉送性命。
魔修拍拍他的臉頰,“記著你說過的話,徹夜不管用了什,都不準告饒。”而後肥胖的一撈,底下這個半麵毀容的美人抱起來。
暗影漸漸減退、回縮到牆角,高座上,漸漸閃現出一個男人身形。
他抬起劍,在麵前虛空當中揮手一劈。
他看到了此生難以健忘的可駭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