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你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穆岩輕歎,清冷的眼瞳溫和下來。她摩擦著染血的針線,安靜的拋下能引發驚天駭浪的言語,“實在我喜好男人。”

“哈?”

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以後,葉少棠放下內心的高傲矜持嘿嘿傻笑著。將白玉簪子藏在袖口,他凝睇著穆岩,瀲灩的桃花眼盛滿醉人的和順。

“――穆岩,戲弄我很成心機?”葉少棠把玩著染血的白玉簪子,橘黃色的燭光下,神采慘白慘白的。發紅的眼角讓他看著像個擇人而噬的厲鬼。“穆岩,你到底是甚麼意義!方纔還是一幅柔情密意的神采,轉眼間你就要……休我?”

夜色加深,氛圍旖旎。葉少棠踱步到穆岩身邊,哈腰,極快的舔過她下唇。眯起眼睛回味著。

“阿棠不可,”穆岩反覆一遍,放下長-,眉眼冷凝莊嚴,斬釘截鐵的回絕道。

“叫我名字,”穆岩冷酷的聲音一如既往有著強勢固執。

“穆岩,阿岩,阿岩,停下來……我不要了。”

葉少棠眼裡的羞惱扭捏、手心的濡濕黏膩如同一場風趣好笑的啞劇。拚儘儘力想奉迎獨一的觀眾卻被奉告這場戲一無是處、有趣無聊。他愣在原地,神采生硬浮泛,茶色的眼瞳空茫茫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小童。

穆岩眼裡劃過絲落寞又很快消逝,拉著葉少棠將他推到-上。豔紅的帳輕晃著,在地板上印出一道波紋。她扒開葉少棠統統的衣服,當真專注的目光劃過他水潤的桃花眼、暈紅的兩頰。

桌上的墨汁向上濺起如水花灑在二人身上,鏤刻成亭台樓閣的白玉硯台掉落在地與地板相撞,收回清脆宏亮的一聲。狼毫羊毫散落一地,滾落在葉少棠捲曲的長髮裡,方桌在二人撞上時響起一聲瑰麗的悶哼。

帳裡的穆岩停了一下,她舉高葉少棠的右腿,淡淡的說,“夜還很長,你對峙下。”

“我是女人,而你喜好的是扮作男人的我。我不肯定你有冇有斷袖之癖,”穆岩不慌不忙的解釋道,眼神鎖定在葉少棠唇部。她抬手,冰冷的指腹按壓在他粉紅滾燙的下唇上。

一滴鮮血滴濺在穆岩白淨的胸-脯上,她抹掉血液,昂首凝睇著流鼻血的葉少棠。

“是……是嗎,”葉少棠乾巴巴的說,“你……你如何不早說,我裝女人裝的都快瘋了!”他眼裡的茫然化為憤恨,泄憤似的大力取出胸口塞著的倆饅頭,用力丟出門外。

“――怕你不喜好男人,我設法設法的扮成女人嫁給你。現在能夠名正言順的跟你在一起,傻子纔不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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