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兩眼發直,從速摸了下巴,怕有口水流出。寧長夏看到她這幅豬哥的模樣略微無語但又有些嚴峻羞怯。
為他脫下飛魚服,腰間的玄色玉環腰帶纏在手上。寧長夏渾身隻著一件紅色暗紋裡衣,一條紅色褻褲。洛可可直起家,掌心按著腰部凸起的那點,遲緩的碾壓著,指尖時不時撩-撥著頂端,大大的圓眼帶著促狹對勁的笑。
“哼哼哼,”洛可可起家下床,走到床頭,手指隔著紅色裡衣捏著朱果。“長夏在說甚麼啊,我冇聽清,”說著,兩手一起摸著紅豆,像玩玩具一樣將它拉起揉扁。
“或人……彆,”寧長夏驚呼著,腳尖因為驚奇與快-感而伸直著。
求再給一次機遇,她想在上麵當攻啊!
長夏是用心想玩這出,成果被她搞砸了。
被寧長夏單手提起放在肩膀處扛著回屋,洛可可頭垂著,流上麪條寬的眼淚。
他身子一抖,耳背刹時通紅髮燙,粉飾性的躺回沙發,將髮絲撩在臉上遮住神采。吞吞吐吐的說,“不知羞的女子,哪有你如許……如許求……求-歡的。”
寧長夏耳背滾燙,雙頰也彷彿燒起來了。他垂下鴉黑般長睫擋住灰色眼眸裡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聲。
肩膀一重,可可傻笑著回身。寧長夏就站在她中間,指尖挑起黑髮,笑容慵懶明麗,“或人彷彿忘了,本督會武。”
他齊腰黑髮確切都在,當初那古怪奇異的女子將他從地府送到當代時,像是將全部身材重鑄般,不但儲存了他當代的樣貌,就連……胯-下物件也有。
洛可可喜形於色,立馬扯出飛魚服,猴急的拉著寧長夏跑到寢室裡讓他換上衣服,她本想觀賞一下他是如何穿的,但瞅到寧長夏飛來的眼刀還是摸著鼻梁漸漸退出房門。
“求甚麼?”洛可可俄然停下撩-撥他身材的行動,狀似無辜的舉起手,“長夏在說甚麼啊,求甚麼?求……誰啊?”
“或人膽量不小,”他驀地靠近洛可可,“到底想做甚麼?說清楚,或人應當清楚本督以何為職。”
大門被人猛地踹開,洛可可一臉做賊的模樣揹著一個玄色大包跑進大廳。
“或人可不要得寸進尺,”寧長夏喘氣著,垂下鴉黑長睫擋住灰色眼眸,抬高聲音沙啞甜膩的‘威脅’著。
“長夏,要不要讓你釋-放呢?”
洛可可紅色的膚色頓時染上誘人的緋色,她舔-了下嘴唇,圓溜溜的大眼閃過一抹綠油油的光,“長夏,你穿上飛魚服,我們就如許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