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歌扶著言衡回到了房間,又幫他洗了個澡。如果說一個月前,宴清歌還會感覺有些“害臊”,那麼現在她已經感覺無所謂了,而言衡,更是顛末端這一個月的浸禮以及嘗試過本身姐姐清奇的腦迴路,貳內心獨一的那一點羞怯已經全數拋諸腦後了!
她將柺杖拿了起來,彆的一隻手扶起言衡,卻不料,言衡伸出了手。
宴清歌正在吃著話梅,俄然間感受有人在看本身,她一抬眼就對上了言衡的目光,左手拿著話梅,吵嘴清楚的眼睛看著言衡,內裡還帶著一點茫然,彷彿不明白為甚麼言衡要這麼看著本身, 卻在還未發覺之際,就暴露了淺笑,她的笑很有傳染力,連帶著言衡本來陰霾的表情也好了很多。
宴清歌的聲音驀地間愣住了。
宴清歌恍然大悟,立馬將柺杖放到了言衡的手上,叮嚀道:“那阿衡要好好珍惜這根柺杖,我……”花了兩年的壓歲錢呢!
果不其然,宴清歌說道:“阿衡這句話很有事理啊,你看,人前要想權貴,人後必定要享福啊。”她看了一眼言衡,發明言衡在當真聽本身說話,因而持續說,“你明天練習實在也是一種享福,先受了罪,你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