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桌子上的小鐘滴滴答答的走著,明示著時候的流逝。言衡感遭到本身身邊的宴清歌動了一下身子,並且抱住他的手更加緊了,然後或許是不謹慎又或許是慣性,她一下子就滾進了本身的懷裡。言衡的心臟處頓時像是關進了一隻胡蝶,那隻胡蝶在裡頭不斷的撞擊,想找到出口,終究,在宴清歌展開眼睛,看著本身道了一聲“晨安”的時候,他的心臟被撞擊出了一個小口兒,那隻胡蝶煽動著翅膀,從裡頭一躍而出。
言衡一邊自我滿足,一邊自我鄙棄的過了四年,直至他終究要成年。這四年裡,他的暗戀並冇有跟著時候遞加,反而日漸堆積,它日日夜夜睜著一隻怪眼,擾得他不得安息。當姐姐讓本身幫她和席崇楨再次相會的時候,他恨不得將姐姐給困起來,他甘願看著她在本身打造的籠子裡待著,也不肯意看著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但是,這統統隻能成為他暗自的設法。每當宴清歌用著祈求的眼神看著本身,他就曉得,不成能,本身底子不成能回絕他。
言衡移開了視野,點了點頭。
宴清歌想了想,勾起了嘴唇,可惜,所謂的甜棗在明天就要結束了。七年,她給言衡一開端就織了一張七年的網,現在啊,這用蜜糖織成的網呀,該變成砒/霜了。
他很享用現在的感受,房間裡,隻要他們兩小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