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霏現在是建興帝跟前的紅人,太子和太子妃更是對她非常正視,更不消說另有七皇孫的寵嬖。他們也決然怠慢不得。
太子妃比來和太子的乾係已經和緩很多,固然還不像十年前那樣密切無間,但也不再那麼生硬冰冷。
她該不會真的跟人勾搭,讓寧霏被劫走吧?
太子妃固然性子清冷了些,但對謝淵渟和她都是很不錯的,眼下有機遇能還她的明淨,還是儘量還她的明淨。
兩個婆子上前拖開恭義王妃,有下人奉上紙筆,恭義王寫了一封休書,扔到恭義王妃麵前。
“此次益王派人把我劫走,讓我想起彆的一件跟母妃有關的事情。”寧霏摸索地說,“以是明天我們來找母妃問清楚,但願母妃不要介懷。”
她都已經年過四旬,這麼一大把年紀被夫家休棄出門,丟儘了臉麵,孃家必然會把她視為天大的熱誠,底子就不會采取她。她獨一的兒子又已經死了,無依無靠,一出恭義王府,連條活路都無處可走。
“是我粗心忽視,管束不嚴,才讓賤內做出這類胡塗事來。但從明天起,她已經不是恭義王妃,我這就休書一封,趕她出恭義王府,不管你們要如何措置她,恭義王府都不會乾與插手。”
“王爺放心。”寧霏說,“我們上報朝廷的時候,不會提到恭義王妃的事,儘量不連累到恭義王府。”
對方派人暗中來見她,她接管了對方的前提,以病重為名,把寧霏騙到恭義王府來給她看病。對方派來的妙手早就已經暗藏在寧霏地點的阿誰花廳內裡,等催眠了寧霏以後,再在她的幫忙之下,讓人易容成寧霏和紫菀的模樣,換上她們的衣服,在世人的目光下分開恭義王府。如許她們失落,恭義王府就能拋清乾係。
她一刹時感覺麵前一黑,曉得必定是完了。
太子妃正在批示花匠們修剪院子裡的梅樹。將近入冬,半院的梅樹很快就要著花了。
“不!”她尖聲哭叫起來,撲上去抱住恭義王的雙腿,“王爺,求求您!不要休棄妾身!妾身曉得錯了!求您重重懲罰妾身,七殿下和七皇孫妃也是,如何罰都能夠,就是不要休了妾身!妾身這把年紀了,如果被趕出去,底子就活不下去啊!王爺求求您了!”
衛氏本身觸柱而亡,已經算是最痛快的一種死法,不然比及謝淵渟脫手的話,隻會更慘。
恭義王妃從未像現在如許慌亂驚駭過。
“夠了。”恭義王厲聲道,“幾個下人罷了,恭義王府完整有權力審他們,不消鬨到三司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