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暖惡狠狠地說著,她抬起帶傷的胳膊,陰嗖嗖地問。
“看著你不爽的模樣,我好爽呀!”
她嘲笑一聲,把衣服又拉了上去,輕飄飄地說。
幾次三番被窩囊廢挑釁,此時安相坤氣的血壓飆升,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肝火。
“小暖,你有病,爸不跟你計算,我們都是一家人,之前那些事都翻篇了,今後誰也不提了,現在我問你攝像機裡的內存卡去哪了?”
他盯著安小暖的眼睛,又問。
霍霆宴這個王八蛋!
安小暖用潔淨的毛巾把傷口纏上,用牙和手共同著包紮好。
現在胳膊上被咬掉一塊肉的傷口已經泛白化膿了。
安相坤被氣得直翻白眼。
在安相坤有一次撞過來時,她猛地拉開門。
他做的這些不也是為了讓大女兒順利嫁到霍家嗎?按理說他和大女兒的目標是分歧的。
鮮血淋漓,她卻像是感受不到半分疼痛,連眉毛都冇皺一下。
他氣得牙癢癢,可現在內存卡已經冇了,再糾結下去就是華侈時候。
他捂著心臟一臉不解地問。
“安總,您還好嗎?用不消我送您去病院。”
他實在是想不通大女兒為甚麼在這件事上扯謊。
親生女兒劈麵謾罵他,安相坤氣得差點一口氣冇上來,他捂著胸口嘴唇顫抖著說。
“安小暖,你是不是動攝像機了?是你動的還是霍霆宴?”
她不緊不慢地撕掉胳膊上的創口貼。
“停止!”
鮮血從胳膊流到手上,再順著指尖滴到地上。
“為甚麼?你奉告我!如果他冇許給你彆的好處,你為甚麼要如許做?如許做對你有甚麼好處?”
安相坤更活力了,厲聲問。
明天她急著禁止霍霆宴喝帶料的酒,冇好好措置傷口。
“我不曉得。”
“霍霆宴是不是許給你彆的好處了?是甚麼?”
做好這統統,她走到門邊。
不過細心想想大女兒說的也對,在房間裡放攝像機的事隻要他和特助曉得,冇奉告大女兒。
安小暖死鴨子嘴硬,說的話一句比一句氣人。
“我冇教養就對了,因為我爸媽都死絕了!”
但她嘴上不會承認。
安相坤暴躁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安小暖唇角溢位一抹嘲笑。
肩膀和大片鎖骨露了出來。
“你如何能夠不曉得?”
安小暖答覆得乾脆利落,這語氣把安相坤強壓下去的火氣勾了上來。
他說著俄然上前,抓住安小暖的衣領用力一扯。
安相坤像是抓到了有力證據,盛氣淩人地指著她身上的陳跡問。
“彆覺得攀上霍霆宴你就有背景了,我奉告你,如果冇有我,你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