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之前清河所說邪修時並未與清肅說話一事,清微思來想去,都感覺該當與清肅道個歉。
眾魔修昂首,恐怕惹到成袁涓滴不滿,“是,尊上。”
“嗬。”對於對方將統統罪過推到一個死人頭上的行動,清肅嘲笑一聲,“此事你與我宗掌門談便是。”
感遭到放在清河身上的風蜈消逝,秦肆抬了抬眼,見清肅看過來,隻朝他勾了勾唇角,然後向一臉等候的戚瑤說道:“我不收徒,他由你這個母親來教誨最為合適。”
來人退後一步,躲過了清河儘是鮮血的雙手,隻悄悄地看著他。
“是。”赤淵順服的點頭起家辭職,走向後殿,看到成袁再次將視野放在本身右腳上,腳步微微一頓,眸色不由深了一些。
看著戚瑤裹上了一層厚厚的披風後仍然纖細的身形垂垂消逝在風雪中,秦肆俄然開口道:“有人殺了我的風蜈。”
“尊上,清靈仙宗內應已經全軍毀滅。”殿下跪著一名玄衣男人,他麵孔端方,很有些器宇軒昂之態,如果天慶宗有人在此,定能認出此人便是新一輩修者中頗受人恭敬的大師兄,他雙手伏與額前,恭敬的拜在成袁腳下,“彷彿是少宮主唆使他們行動的。”
渡劫期修者的威勢朝四周散去,修為化神以下的弟子們頓時心脈振盪,不出半晌便退出了十幾裡外,而那些本來持張望狀況的高修為修者也不由稍稍後退了一些,唯有秦肆穩穩鐺鐺的站在原地。
“見過尊上。”赤淵半跪著向成袁施禮,“稟尊上,我本日去往……”
“嗯,此後謹慎一些。”聽得秦肆此言,清肅點頭,看向在他手上密切地撒嬌的小東西,道:“將它收起來罷。”
聽得成袁之言,男人猛地一抖,身子伏得更低了,而他四周跪著的一眾魔修更是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恐怕被殃及池魚,誰不曉得現在魔尊最信賴之人便是少宮主,這小子竟然敢當著魔尊麵說少宮主的好話。
“誰?”清肅天然曉得秦肆口中的風蜈是甚麼,自洋澤秘境出來以後,那條劇毒非常的蜈蚣便已有化神修為,先前恰是發覺秦肆將它放在了清河身上,他纔沒有持續追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