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寧的手指又細又長，泛著瑩白的光，看起來粉嫩的不得了。她拿筷子的模樣也相稱都雅，像是在做甚麼藝術創作，而不是包春捲。
程洛寧拿著大碗走到餐桌前放下，然後把冰箱裡的春捲皮拿出來，一張一張細細地分開。這時媽媽又端出來了一晚紅白相間的胡蘿蔔白菜絲，倒在放肉絲的碗裡，拿起筷子攪拌了幾下，交代她，“攪拌勻了再包，謹慎燙。”
劉教員那邊大年夜那天是不開課的，她也就樂得給本身放了一天假，跟著媽媽一起做年夜飯。
李俊被扯著走了兩步，還幾次轉頭看程洛寧，看到她的神采淡淡的，給人一種冷美人的感受，把內心的疑問重重擦除以後，纔跟著季笑晴往車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