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背後三千白馬義從已然在嚴綱的帶領之下滾滾而來,公孫瓚卻不得不揮手製止。
他顧不上說話,撩起衣袍就來擦滿頭滿臉的汗水,因為那如同泉湧般的汗水已經恍惚了他的雙眼。
河岸劈麵,轟笑聲此起彼伏,隻氣得河北軍將士咬牙切齒,卻無可何如。
愁眉不展的袁紹端坐在正中的案幾前,一個勁的喝著悶酒,眾將士也是悶悶不樂。
公孫瓚見他滿頭大汗,神采煞白,不由神采也變了,顧不上劈麵的袁軍,體貼的問道:“白兒為何神采如此?莫非身材有恙?”
一旁的審配接過逢紀的話,戲謔的笑道:“河水淺則五尺,深則七尺,如此寒冬之際,滴水成冰,北平軍若敢渡河而來,恐怕不必廝殺,即變成冰渣了。”
公孫瓚終究沉著了下來,沉聲問道:“既然如此,則將何如?莫非本侯的南征雄師就要被戔戔一道河水擋住?”
跟著領頭的將領的一聲斷喝,八百河北軍精銳將士收回如雷的吼聲,將身前打一人高的大鐵盾狠狠的插在空中上,結成一道道銅牆鐵壁,然後呼啦啦的蹲了下來,躲在大盾以後。
話音剛落,逢紀已是哈哈大笑:“公與何必恐憂,我等隻須以強弓硬弩守住界橋,就算公孫瓚有百萬雄師,也隻能止步不前,莫非公與還怕公孫瓚渡河而來不成?”
五尺到七尺,淺則及胸,深則溺斃,再加上這寒夏季候,到了早晨溫度都低到零下了,如果再被那冰普通的河水泡上半個時候,直接欲仙欲死,底子冇體例兵戈了,直接投降讓河北軍幫燒堆火烤暖了再說。
公孫白眼中的殺氣頓起,濃濃的燃燒著。
世人順著他的手希冀去,隻見河劈麵的河北軍已然嘩啦啦的排好了步地,緩緩向橋頭湧來。
“麴義,率領94,武力74,智力81,政治25,安康值89,對袁紹的虔誠度73。”
公孫白望瞭望麵前的河水,問道:“河水深多少?如果渡河而過,夜襲敵軍陣營則如何?”
劈麵密密麻麻的河北軍中,“袁”字帥旗之下,袁紹端坐在那匹棗紅色的良駒之上,眼睜睜的看著公孫瓚和眾白馬義從退回本營,氣得把那頂被趙雲射落過一次的頭盔摘了下來,惡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氣死老夫也,公孫瓚為何俄然停止進犯?功虧一簣啊!”
“師父,若得機遇,替徒兒斬殺此人。”他回身對趙雲道。
公孫瓚刹時感覺高看了公孫白的智商,苦笑道:“河水中間處,淺則五尺,深則七尺,再加上現在寒夏季候,水中寒徹徹骨,如何能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