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投降公孫白以來,固然為一軍之首(其部曲軍隊之名已由興漢軍改成興燕軍),但是大部分都是跟著打順風順水的戰役,建功並未幾,心中一向不安。特彆是異化在趙雲、張遼、張郃、高順等一班軍功赫赫的燕將當中,更加顯得自大。更何況,連與他一起由曹降公孫的樂進,都有在劉和之亂中的救主之功,叫他如何不急。
誠如徐庶所言,興燕軍所殘存的火藥彈底子不敷以在數十丈的絕壁上開出一條路來,半日以後,燕軍的火藥彈便已耗儘。
五萬雄師,在徐晃和徐庶的帶領之下,自白水關撤離以後,詐稱帶病退回涼州,卻偷偷的沿著陰平古道一起鋪路架橋,開山劈嶺,花了一個半月的時候,終究斥地了七百裡的大道,這還是仰仗公孫白給其儲備了大量的火藥彈,一起上炸石開山,全數仰仗火藥彈開路,而那些精美的灌鋼兵器,披荊斬棘天然也要比鄧艾當年的魏軍要利索很多。
他驀地轉頭,大聲吼道:“全軍集結,先將兵器、糧草、輜重打好捆,扔下摩天崖,再給老子順著山藤趴下去,本日不勝利,便成仁,絕無退路!”
七百裡荒道,一起披荊斬棘而來,固然無益器在手,另有火藥彈開道,但是這一起如同野人般的日子仍然讓五萬燕軍將士吃儘了苦頭。
嗬~
那山民戰戰兢兢的說道:“啟稟將軍,若想中轉江油,撤除此路再無他路,小的走過此路兩次,每次都是攀藤而下,有次有不慎下摔落,幸得山下落地處土質堅固,總算保住一條命。”
正在遊移之間,俄然數名紅衣虎賁牽著馬沿著他們斥地的山道,踉踉蹌蹌的奔來,領頭者恰是虎賁中郎將吳明。
徐晃神采一凜,驀地舉起金背宣花大斧對著絕壁邊上的一棵碗口粗的鬆樹,狠狠的一斧頭劈了下去,將那那棵鬆樹一斧劈斷,怒聲吼道:“大燕之威名,豈能喪於我徐晃之手,本日就算是死,也要死到摩天崖下!”
不幸的小鄧結巴現在不過16歲,尚在許都學習經籍、練習技藝,並未插手此次西征大戰,他本來在汗青上抹下的重墨濃彩的一筆卻被他的主上所抄襲了。
“徐將軍!元直先生!“
跟著一陣混亂的響聲,山崖上的燕軍開端繁忙起來,開端打捆兵器、糧草和輜重,至於那些極其粗笨並且不經摔的輜重,則直接燒燬不睬。
嗬嗬嗬~
徐庶也一向在苦苦思考渡崖之計而不得,聽得徐晃發問,倉猝點頭道:“此絕壁矗立而險要,我等土雷已未幾,就算耗光神雷恐怕也難以開路下去,並且前麵另有江油、涪城、綿竹關和成都四關,若無神雷則恐怕難以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