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醜不解的問道:“避而不戰,豈不是一樣逞強?”

四周的飛狼騎將士強忍著笑意,惡狠狠地將綁的像大粽子普通的馬剛推了出去。

“喏!”

大營以外,馬剛固然腦筋簡樸,倒也不敢縱馬衝營,見得白馬義從不出,便一個勁的在轅門口破口痛罵,但是比及他一開口罵,當即就悔怨了。

眾白馬義從:“長安城外,殺得馬超丟盔棄甲的烏合之眾。”

兩名涼軍趁機舉槍向他當胸刺來,隻聽晏明雙臂一展,將兩杆長槍拍歪,然後順勢一把抓住兩人的臂膀,驀地往上一提,那兩人便忽的騰空而起,雙雙慘叫一聲,從數丈高的城頭摔了下去。

“那是甚麼?”很快,就有人看到那銀色的浪濤滾滾而來,失聲喊道。

身邊的郭嘉不解的問道:“主公,戔戔一個龐德,用得著如此大動兵戈?”

嗷~

公孫白長戟一揮:“雄師向前,不成鼓譟!”

眾白馬義從:“一隻傲慢土狗,有種進營來!”

龐柔方纔調轉馬頭,便聽得身邊風聲響動,正要舉刀劈去,卻隻覺腰部的勒甲帶被抓住,緊接著身子便從馬背上騰空而起,連人帶刀被人提起,再被惡狠狠地摔落在大街之上。

“哈哈,此人固然英勇過人,就連趙將軍都冇有掌控勝他,的確算是一員勇將,何如有勇無謀。”

次日淩晨,馬剛一大早便提著雙鐵錘,帶著他的五百精兵在白馬義從大營之前百餘步外大聲應戰。

眾白馬義從異口同聲,齊聲吼道:“馬剛窩囊廢,連營都不敢衝,還不快滾!”

“太利落了,這蠢貨馬剛昨日還氣勢放肆,本日便成了階下囚,老子還覺得他能一向放肆下去呢。”

馬剛:“一群縮頭烏龜,有種出營來!”

“不是吧,孃的我說如何眼睛剛眨了一下,前頭的城門便大開,本來是敵將開城迎敵。不過龐柔將軍乃涼軍大將龐德之兄,豈會降於燕王?”

公孫白微微點頭道:“很好,待會北門一破,你噹噹即率軍圍住馬剛住處,千萬不成讓其走脫!”

就如許,馬剛罵了半個時候,冇占得半點便宜,反而多次被氣得一口氣回不上來,差點跌落於馬下。

公孫白正要去尋龐柔,現在就在麵前,那裡肯舍,當即長笑一聲,一催胯下汗血寶馬,如同一團流光普通,奔往龐柔。

微小的星空下,漆縣北門外一片沉寂,畢竟白馬義從的大營駐紮在東門,以是北門的兵力並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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