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堅吃力的抬開端來,瞻仰著公孫白那張充滿人畜有害的笑容的俊臉,隻覺一股冰寒的冷氣湧上心頭,驚得魂飛魄散,急聲道:“下官見過魏公。”

吳明等人倉猝撤去長刀,也上馬緊跟公孫白而去。

“見過魏公!”

公孫白的神采刹時微變,眼中精光大盛,轉過甚來,眯縫起雙眼,定定的望著閻柔,淡淡的笑道:“很好,很好,很好……”

鮮於輔心中固然已怯了三分,但是臉上那肯佩服,毫不相讓的舉起長刀指向文醜:“莫非我還怕了你不成。”

“先帝……”他捧著祭文隻喊了一句,便泣不成聲,身後刹時哭聲一片,數裡以外可聞。

“都給老子讓開,反了你們!”

許都城北門,城門大開,一萬餘白袍白甲的將士簇擁著劉虞的車駕,沐著天上紛繁揚揚飄灑的雪花,緩緩的向北而去,奔往劉協的帝陵。

固然作為一個亂世諸侯,他早已修煉得心如鐵石,但民氣終非鐵石,總有一種叫交誼的東西亙古不散,超出了好處。

幸虧文醜適時的愣住了腳步,長槍一指,鋒刃直逼鮮於輔胸前:“跳梁小醜,敢發瘋言,信不信老子一槍挑了你!”

管亥胸一挺,大聲道:“是俺老管先動的手。”

不等太史慈答話,文醜已然勃然大怒,二話不說,提著長槍大步奔向鮮於輔而來,滿臉的殺氣騰騰,鮮於輔神采微變,身後的羽林騎更是如臨大敵,紛繁挺刀向前,又引得白馬義從呼啦啦的跟了上來。

不知從那邊飄來一陣暗香,透入公孫白的鼻中,沁入心脾。公孫白緩緩的抬開端來,卻見的陵墓的一角,稀有枝寒梅鑽了出來,香氣恰是從梅花而來。

啪啪啪~

劉虞恭恭敬敬的拈香拜了三拜,然後將三炷香插在墓碑前,又在墳前灑了三杯水酒。

說話間,劉虞彷彿又老了好幾歲,光陰腐蝕,即便是命療術也不能反對。

公孫白淡淡的說了句:“冇事就好。”

公孫白冷冷一笑:“很好,利落,老子就賞識你的利落,來人,給老子利落的打五十軍棍,先利落的打斷他兩條腿再說!”

那小黃門這纔看到公孫白在,急聲道:“魏公也在,那就太好了,白馬義從、墨雲騎、虎賁營、羽林騎都要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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