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花圃內,百花殘落,唯有秋菊傲霜,迎寒綻放。
曹操眼中的神采逐步亮了起來,神采一肅,充滿感激的對賈詡見禮道:“多謝先生指導,是曹某胡塗了,哈哈哈……”
這名少年恰是曹操的次子曹丕。
全部朝堂高低一震,紛繁驚奇的朝朝堂門口望去。
次日早朝,百官三三兩兩的往朝堂門口跑。
“退朝!”
董承天然是冇體例給出答案的,公孫白封為異姓國公已是破戒了,再下來就是封異姓王了。
賈詡卻神采自如的笑著安慰道:“魯公不必擔憂,至公子既為嫡宗子,忠誠仁愛,恰是父老之風,有何不成?二公子文武雙全,可為治國能臣;三公子武勇無敵,可為全軍統帥;四公子文采冠天下,可引領天下士子文報酬魯公所用;五公子機靈過人,可為謀臣智囊,幫助至公子。五位公子各得其能,隻要連合一心,主公何愁天下不定,後繼無人?”
“是!”
百官齊齊的按序站在朝堂兩邊,等候著曹操和程昱等人。
落葉繽紛,漫天飛舞,大街的空中上也到處鋪滿了積葉,跟著秋風呼啦啦的到處亂竄。
賈詡沉默半響,隨即道:“可破此局者,唯有陛下。”
劉協一動不動,悄悄的聽完董承連續串語氣衝動的彙報,神采安靜如水,好久,才從酒盤之上取起酒樽,自斟了一樽美酒,漸漸的咀嚼著。
曹操倉猝接過密信,拆開以後倉促一閱。
劉協冷冷一笑:“程昱,這朝堂上是你做主,還是朕做主?朕的禦兄,堂堂大漢國公,甚麼時候輪到你戔戔一個尚書來科罪?”
“且慢!”殿上一聲斷喝。
賈詡悠然道:“此計雖好,就怕天子不從。”
賈詡微微歎了一口氣,端起麵前的熱酒一飲而儘,細細的咂了咂嘴以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明公當年,卒不過萬,將不過百,馬不過千,官職不過校尉罷了,尚能囊括天下,現在甲兵二十萬,千乘如雲,萬騎如雨,官拜丞相,爵封國公,豈可為一時之波折而悲觀沮喪?”
曹操神采一愣:“陛下?”
直到一樽酒漸漸飲儘,劉協才微淺笑道:“好酒,朕等了好久……”
正說話間,俄然一名仆人踩下落葉飛奔而來,急聲稟道:“啟稟魯公,徐州急報!”
劉協垂憐的摸了摸董朱紫的麵龐,暴露寵溺的笑容:“愛妃身懷六甲,當珍惜身子要緊,不必多禮。”
劉協邪邪的笑了笑:“好,此次就依魯公所奏,此頓板子臨時寄下。他日若再犯,必更加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