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曉得,城下的安濟軍本來就是曹軍降卒出身,現在一個個盔甲光鮮、精力抖擻的站在城下,成了城內曹軍活生生的表率。

而最令夏侯淵崩潰的是,被他付與厚望,死守在沂山西麓的齊國相黃瑜,數日前還信誓旦旦的要誓死血戰,死守陣地,成果徐庶單騎入關,隻憑三言兩語,便令黃瑜繳械投降,開關迎敵。

“將軍,此地已是琅邪國境內,前去五十裡以外,便是東莞城了,弟兄們七日跑了八百裡,不如當場歇息,比及明日一早便可進入東莞城內補給糧草了。”

而更加致命的是,那些新募的青州兵,本來就是被強行抓來充數的,心中更是冇有任何對夏侯淵或者曹操儘忠的憬悟,不消公孫軍勾引都想著逃竄,隻是一向冇有機遇罷了。

青州百姓,近年來早就羨慕遼東和冀州百姓的安寧和充足,一大半青州人要麼偷渡遼東,要麼偷渡黃河奔往冀州,剩下的不是故鄉難移,便是膽量太小不敢偷渡,現在公孫白雄師進駐青州,恰是百姓翹首以待的喪事。

夏侯淵無法之下,隻得退入琅邪國東莞城。也就是此次戰役,公孫白才曉得,本來在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徐州,竟然也有一座叫東莞的城池,不過,此東莞非彼東莞,固然也有大保健,但是絕無莞式辦事。

夏侯淵率四萬雄師與高順的安濟軍已經在此相持了半月之久,各有攻守。

那一天,東莞北門,煙塵滾滾,鼓角震天,甲衣如雪,戈戟如林,十萬救兵澎湃而來,緊接著又將全部東莞城四周圍得水泄不通。

那是臧霸、徐庶率著安濟軍後軍五萬,田豫率幽州軍三萬,劉政率遼東軍兩萬,齊齊堆積在東莞城,以圖一舉剿除夏侯淵,再趁機一鼓而下,占據徐州全境。

落日下,一騎疾奔而來,如飛而至。

……

夏侯淵茫然的回過甚來,隻見身後的將士一個個風塵仆仆,滿臉的蕉萃之色,老兵們倒也罷了,那些新募之兵一個個冇精打采的,雙腿像在地上拖著走普通,顯得極其怠倦不堪。

“啟稟夏侯將軍,賊將高順,率五萬賊軍急襲而來,已在我軍三十裡以外!”

他們都是強行抓來的當炮灰的,對曹家本來就無好感,現在士氣浮動,恰是他們出逃的大好機會,就算運氣不好被抓返來斬首,也比守在城中等死好。冇人以為東莞城能終究守住,與其比及屆時城破人亡,不如冒險出逃。

夏侯淵望瞭望天氣,隻得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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