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鐘,漢軍就已經占據了城樓,吊橋被放下,城門被翻開,城下的漢軍簇擁而入。
“我分裂鮮卑人,設立鮮卑都護府,不是為了大漢四夷臣服、萬邦來朝的榮光,而是為告終束這場千年的戰亂,讓胡漢不再相爭,而是互通有無、交換經濟。讓胡漢百姓饑有食,寒有衣,住有舍,病有醫。讓缺衣少糧的草原牧民用他們充裕的牛馬換來他們最需求的糧食和棉帛,不再因溫飽而捨命劫奪。讓貧乏牛馬的漢民用他們的糧食和棉帛,換得他們最需求的牛馬,增加耕作之力。胡漢一體,敦睦相處,不再兵戈相向,而是酒肉相迎。”
軻比能呆了一下,隨即又指著素利狂笑起來:“你這軟骨頭,有何臉孔在我麵前大聲說話?你數典忘祖,賣國求榮,枉為鮮卑族人!”
鮮卑人經此大挫,起碼五到十年以內,難以規複元氣,而被公孫白分裂為八部以後,更將難成氣候,屆時公孫白將翻開長城關卡,在長城以外一帶建立互市,答應草原的牧民們用牛馬和毛皮與中原互換糧食和棉帛,處理草原人過冬的痛苦,或可處理數百年來的胡漢之爭。
背後一個兵士對著軻比能屁股就是一腳,大聲喝道:“見到魏公,還不速速跪下!”
“素利大人可為東部單於,彌加大人可為西部單於,宇文大人可為北部單於,拓跋大人可為南部單於,慕容大人可為西北單於……”
眾將沉默不語,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等候他持續說下去。
奔馳在最前的白馬義從如同奔雷普通向城中殺去,長刀如雪,白馬如風,氣勢如虹,擺佈處,那些驚駭的鮮卑亂軍,很快就喪失了鬥誌,紛繁的捧首倒潰。
公孫白冷然一笑,揮手製止了身後的將士,催動胯下的汗血寶馬,提起遊龍槍迎了上去。
除白馬義從以外,墨雲騎、飛狼騎、烏桓馬隊和遼東馬隊等紛繁向兩旁掠去,在亂軍當中一邊砍殺,一邊喝令鮮卑人投降,馬蹄過處,儘皆披靡,早已喪失了戰意的鮮卑人,紛繁棄械投降,很少有抵當的。
公孫白身後的白馬義從,早已催動胯下良駒,舞起一片如雪的刀光,迎向敵軍。
“皆為單於?”素利神采大變,刹時混亂了。
五花大綁的軻比能一起叫罵著,被推到了公孫白麪前。
話音未落,身後的其他鮮卑諸部大人,也紛繁跟著拜倒。
“快救大單於!”
身後的這片漠北草原,連綿萬裡,即便是他穿越返來的阿誰期間,也未曾一統於中原,而是獨立開來,現在以他的兵力,實在有力像對烏桓和匈奴人那樣掃蕩,隻能采取田疇和田豫兩人的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