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白伸開雙臂,一個柔嫩的身子和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進了他的度量。
“不對,這不是大將軍第一次交戰班師返來了,隻要此次鬨出如此大的動靜,並且大將軍一貫……我的天,那是誰來了!”
值此亂世,他不得不頻頻離府,分開三個千嬌百媚的才子,躍馬持槍投身無停止的交戰,快則三五個月,慢則長達一年,實在苦了三位美人。
張墨正坐在外間等待,見夫君出來,忙迎了上來,見他額頭又滾落幾顆水珠,忙取脫手帕悄悄為他拭去,滿眼迷離的望著他媚笑:“夫君餓了麼?要不叫膳房裡送點酒菜來?”
西門門門口,無數的百姓夾道相迎,翹首而待。
“大將軍班師而歸,各州、郡、縣的當官的少不得要拜見一番,有甚麼奇特的?”另一名保衛不覺得然的說道。
公孫白才堪堪走出幾步,一道翠衫倩影就疾掠過來:“夫君,夫君.......”
說罷,回身就跑,留下一起銀鈴般的嬌笑,身後傳來公孫白氣勢放肆的聲音:“師太,你今晚是逃不出老衲的手心的,就從了吧!”
大將軍公孫白,給過這些官員們太多的欣喜,當年大將兵力推蒔植棉花,現在那曾經隻是作為撫玩用的白疊子,已然成為北方漢民的首要禦寒之物。以是眾官員對公孫白天然是堅信不疑。
一輛富麗的馬車在數十名盔甲光鮮的侍衛的護送下,帶起一溜的煙塵直奔城門而來,顛末城門保衛盤問以後,又緩緩的進入城門,往城內的驛站駛去。
看到得勝返來的軍隊,城門口喝彩聲雷動,特彆是公孫白率著白馬義從呈現在世人的視野中時,百姓們更是衝動非常。
曲廊一轉,走到中院,一個端著水盆的侍女恰好走了過來,瞧見公孫白劈麵走來,她欣喜的張大了嘴巴。然後咣啷一聲丟了銅盆,回身就跑,一串“大將軍回府啦”地尖叫刹時傳遍了整座將軍府大院。
沮授和田豐兩人也率著一乾冀州府的官員,整整齊齊的擺列在門口驅逐,見到公孫白過來,當即紛繁迎了上來。
公孫白心頭一熱,倉猝上馬,緊緊的抓住兩位為冀州的穩定和繁華嘔心瀝血的官員的雙手。
“這幾日,平州、幽州、幷州和本州的各郡縣太守、長史、縣令等長官像趕集似的往咱鄴城來,連幷州、平州的刺史和彆駕都來了,這是產生甚麼大事了?”門口的一名保衛望著那遠遠而去的馬車,迷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