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驚得魂飛魄散,這一營寨一旦被燒,便是糧草儘毀,他的四萬幷州軍便要喝西北風了,幸得及時趕回。

咣咣咣!

就在此時,凶信再次從幷州軍後背傳來――公孫白已然衝破了幷州軍的戍守,突入幷州軍後軍大營。

這一次幷州人一覺睡到日上半夜才醒來,隻是支出的代價倒是一千人馬隻剩的五六百殘兵敗將而回,半數幷州馬隊在與白馬義從的遊鬥當中喪生。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隻要孤注一擲,先不計傷亡,儘力攻破涉國城,免除了後顧之憂,同時彌補糧草和答覆士氣,再全軍追襲城外的公孫軍馬隊,然後趁機一起橫掃冀州各地,以戰養戰,哪怕不能完整擊敗公孫白,也要將冀州殺得雞犬不寧,使得公孫白元氣大傷。

咣咣咣!

但是,這一次有了前車之鑒,很多幷州軍覺得又是公孫白在背後拆台,形成了一部分幷州軍士已然受命撤退,一部分軍士卻仍然在死戰,成果就是那些死戰不退的幷州軍因後盾不繼,愣生生戰死在城下。

半個時候以後,幷州大營四周,再次響起了驚天動地的鑼聲。

數萬幷州軍在數十麵戰鼓的鼓勵之下,如同瘋了普通推著雲梯向涉國城湧去,城樓上的守軍更是嚴陣以待,一張張大弩蓄勢待發。

涉國城,城頭高低,沸反盈天,喊殺聲連綴不斷,轉眼之間便已是成百上千的傷亡,慘烈至極。

“那個吹號?”袁譚氣得暴跳如雷。

從氈帳裡爬出來的幷州人在將領的呼喊下敏捷集結,轟亂非常。

跟著辛評、辛毗的喝令,一名幷州將領率著千餘名幷州馬隊奔出營地。

“吹號,撤兵!”袁譚雙眼通紅,嘶聲吼怒。

一名將領急聲應諾,率著一千人馬奔馳而去。

就在世人正錯愕之間,隻見幾名哨探飛奔而來:“啟稟將軍,隻要百餘名白馬義從在四周敲鑼,並未見有敵軍進犯我軍。”

數萬幷州馬隊如同瘋了普通的殺回營寨,將五千飛狼騎趕入城門,幸得並無多大喪失,袁譚不由暗自連呼幸運。

被驚醒的不但是幷州人,另有那數以萬計的牛羊,那是袁譚用半個幷州之地換來的除馬匹以外的,用以彌補雄師糧草的食品。營地內到處都是牛羊惶恐的叫聲和馬匹的嘶鳴聲,再加上幷州人的喊聲和內裡連綴不息的鑼聲,構成一場奇特的交響曲。

但是,比及他們返回營寨的時候,城下的景象卻又令袁譚勃然大怒。因為就在這麼小半個時候的工夫,顏良在牽招的勸說下,竟然率著五千飛狼騎出了城門,攻襲袁虎帳寨,眼看管虎帳寨中的守軍抵敵不住,飛狼騎已然在營寨中放起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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