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慶東不由佩服龍石,也不曉得他用了甚麼體例壓服洪文莉,令她如此痛快地流露客戶質料。
“她前期幾近冇虧過,08年她固然冇有賣在年前的最高點,可也在年初及時退出了,當時真是泥沙俱下……不得不說,她脫手比較準,當然運氣也不錯,屬於極少數在股市裡賺到錢的人。我們這裡幾個投資師曾經研討過她的買賣,極少落空,的確不成思議。”
“得了,你甚麼時候不忙?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會想起我?”
她之前根基冇有朋友圈子,大學裡常常獨來獨往,畢業後,即便有過兩段長久的事情經曆,身邊也冇有乾係密切的同事,平常打仗比較多的,除了房屋中介、租戶就是證券公司的投資參謀,再有……就是心機大夫。
洪文莉很上路,對寧俐的事情毫無儲存,和盤托出,“寧俐來開戶時給人印象很深,她很謹慎,問了很多題目,開端我冇太重視她,她當時賬戶裡錢比較少,也就幾千塊,這類小散戶根基就是墊背賠錢的。那陣子我們常常停止投資講座,她開端來得很勤,聽得很當真,問的題目也多,不過幾次後,她就拿一隻股票問我們教員前期如何數浪,她說教員的體例隻能推導疇昔,將來走勢底子不成能曉得,弄得我們教員挺難堪,厥後她就冇再來聽講座了。”
“她對飆車冇興趣。”吳慶東冷酷地說。
“對,另有兩小我找我問過寧俐,一個身材比較胖,姓龍。”
這時手機響了,是林暉,他趕緊接起來,“林暉,恰好,前次的事,多謝了。”
吳慶東冇有吭聲,手裡冇閒著,按了擴音,悄悄滑脫手機螢幕,不自發又翻開那份質料。
這時秘書把明日的路程發到他手機上,他細心看了一遍,想起董事會的事又是一陣頭疼。看完路程,他衝完澡回到書房,把寧俐那份質料傳輸列印成紙質。
吳慶東想了想,藉機問:“林叔比來身材還好吧?”
“我是她的一個朋友。”吳慶東回過神。
“冇興趣?”林暉不信。
“對,當時她有逼迫症,但不嚴峻。”
兩人在電話裡打著哈哈湊趣。
“洪蜜斯與她友情如何樣?”吳慶東換了一個話題。
看來是問不出甚麼了,吳慶東有些絕望,此行除了進一步體味到寧俐學習才氣比較強,另有她的投資氣勢,彷彿得不到其他更有代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