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俞君泊神采冷酷,“本王雖一貫寬大,但在有些事上,心眼卻很小。誰奪了本王的妻,本王便讓他嚐遍苦水,毫不罷休。”
“錦王名不虛傳,真是隨心所欲!”劉悠成咬著牙道,忍著痛悄悄揮手,“我們走。”保護抱著大王子,一行人在殷朝兵士的庇護下,含怒分開了百彙樓。
在杜7、杜五的擊打下,樓月大王子滾來滾去,收回殺豬般的叫聲,劉悠成倒是很硬氣,強忍著痛意,隻偶爾輕哼一聲。
“輕點,想疼死本王子嗎?”那大王子痛得齜牙咧嘴,勉強抬起肥胖的手,擦了擦口鼻上的血,“二弟,你還好嗎?”
“死性不改!”蘇幼薇斥道,忽的心中一動,唇角微翹,墨瞳在眼眶裡轉,滑頭非常,“瞧樓月大王子那聰慧樣。”
蘇幼薇猜疑,細心瞅了他幾眼,皺了皺瓊鼻,便轉頭持續存眷戰局。這一麵倒的戰役,讓她看得倍感舒心。
“這是我朝刑法。”俞君泊安靜道,“但我朝姻緣法有言,若同時看上一名女子,便可暗裡決鬥,措置求親者後,再去求娶女人,不鬨出性命便可。”
“莫非兩位是樓月國的王子?”聽那自稱,都城府尹心機一轉,便含笑著道,“兩位王子稍安勿躁,王爺一貫高善大義,怎會無端下此重手,這此中會否有曲解?”
蘇幼薇當即答道:“前未婚妻也是妻!”她對勁洋洋,“更何況,我們遲早會結婚。”
蘇幼薇柳眉倒豎,張口便駁斥道:“你都已讓人籌辦配房,且趕走了客人,隻為閒談?”
那是一段嘉話,為人津津樂道。
“謝王兄體貼,我很好。”劉悠成做深呼吸,卻不慎牽到傷勢,痛得嘴角一扯,聲音不大天然,“本王子不信,殷朝會官官相護!”
世人一驚。府尹驚奇道:“按律法,即便是王子犯事,也當送至官衙,或請樓月措置,不成擅主動刑。”
“本王子隻與她閒談幾句,未曾同意與你決鬥!”大王子抵賴,氣呼呼的,“你不分青紅皂白,便侵犯我等。本王子會上奏殷朝陛下,治你的罪!”
“中了邪,纔打我們……”劉悠成暴露嘲笑,沉聲問道,“堂堂錦王,朝中高低分歧尊崇,莫非敢做卻不敢承認?”
蘇幼薇驚奇,接過來一瞧,雖說有些字認不全,但能看懂大抵意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驚道:“賣身契?”
大王子白眼一翻,暈了疇昔。
“依女人之意,王爺反倒是在助我們?”劉悠成哼了聲,斜了眼自家長兄,見他仍為美色所迷,眼中的討厭與鄙夷之色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