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甚麼好笑的嘛……”
“哈哈哈哈哈哈為何是個瓜！人間竟是有瓜能修成人形！”
“為何不肯意？”老頭詫異。
儘是褶子和草汁的手在白小瓜毛茸茸的腦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化須真人點頭：“要有耐煩，任何事都不是能一步登天的。明日一早，你師兄便會在林子外等著我們，到時候我自會帶你出去，教你如安在外頭儲存。等你全數學會了，也便能夠去找你的仆人了。”
“冇得籌議！”化須真人一臉果斷。
“咦？”白小瓜不解：“仆人說，大師都是這麼穿的，我才穿出來的。”
“……”白小瓜怔了怔，躊躇著扯謊：“石頭裡蹦出來的！”
唔……細心一瞧也是，雖說是個白叟，倒是精氣神飽滿，眉宇間模糊帶著吉祥紫氣，周身另有靈力寰轉，的確不像是淺顯人。
未幾時，化須真人的身影呈現。男人還將來得及打號召，就見化須真人身後冒出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瞧見他後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朝著化須真人身後縮了縮。
白小瓜很委曲。
白小瓜眨眨眼，冇懂是甚麼意義。
白小瓜瞪大眼睛：“徒弟！”
“老朽在道中被人稱為化須真人，不過這也是修真之人更加少了，才得了個稱呼。若換做你仆人阿誰年代，我怕也隻是個知名小卒。提及來，徒兒啊，你為何要叫白小瓜？”
“我……仆人說，六合雙親和徒弟，都是該受膜拜禮的。”白小瓜茫然地看著他，卻又說的理直氣壯。
“但是徒弟你冇說啊。徒弟徒弟，我是白小瓜，你叫甚麼？”
白小瓜想了想，點頭道：“但是……你不能禁止我找仆人！”
化須真人搖點頭，感喟道：“這林子位處天恒山，乃是數千年來都無人敢踏足開辟的。為師每次來采草藥，都與你師兄約好要在五天後見麵。便是這時候帶你出去，也是冇體例分開的。”
白小瓜站起家，一雙小黑腳丫磨了磨空中。
老頭點頭：“現在這世道可不管這麼多。罷了，今後我再漸漸教你。起來吧。”
老頭一怔，俄然拍著大腿大笑：“你這小娃，說大話都不曉得挑個可托的！”
小腦袋一歪，白小瓜理直氣壯：“仆人說，外頭的人都有所圖。你讓我拜你為師，必然也有所圖，我不乾！”
老頭細細打量了他半晌，忽而笑得一臉高深莫測：“根骨清氣，靈斷氣佳。小娃，你是個修士。或者說……是個精怪修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