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想和她結婚是因為王八看綠豆,剛好對了眼,葉安然卻感覺,他們是在對的時候和地點,趕上了對的人。
“曉得啦。”她瞪了他一眼,想起前次又讓阿姨做酸辣粉,剛吃上一口就被返來的他抓了個現行,現在記起來那滋味還意猶未儘,隻差流喇哈子。
是啊,有他在,誰敢動她?
葉安然臉上的笑容也有幾分高傲,這些舊事沈見庭也跟她提過,除了這些,另有他身上那片紋身,是他退伍以後刺上去的,也是幼年浮滑,蕩子轉頭,給本身的疇昔畫上個句號。
一旁的沈見庭也在換衣服,豎著衣領正籌辦係領帶,見她一臉笑容,痞裡痞氣地‘噓’了一聲引她重視,“過來,幫個忙。”
他都這麼說了,葉安然也冇再挑,拿著衣服出來換了,出來時床上的衣服已經被掛歸去,床上清算得井井有條。
葉安然歎了口氣,摸了摸肚子,幽幽道,“這些人一被媒體問道都是說幼年不懂事,一時衝昏了頭,但再如何幼年,也是成年人了,吵嘴是非都懂,說到底還是因為被好處衝昏了頭,鬼迷心竅,存有幸運心機罷了,我擔憂甚麼?”
看這麼不羈的做法,就能曉得他之前的風格有多麼令人吹噓不已了。
這天沈老太太約她出去購置年貨,葉安然吃完早餐便在衣帽間挑衣服,拿一件放一件,好不輕易挑出來幾件,又不知該選哪一件好。
一碰上喜好的東西老是想著給她留一份,常常看到她那隆起的小腹,眼底慈光更甚。
他伸手挑了件灰色的背心針織裙,“就這個吧。”
“行了!”
她睨了他一眼,放動手裡的衣服走疇昔,抓過領帶的下襬。
她伸手接過,跑到鏡子前比劃了下,“這個嗎?那邊麵還要再搭一件襯裙……會不會太門生點了?”
他低低一笑,將她抱進懷裡。
葉安然接的告白都在年後開拍,是以鄰近年關這段時候她仍舊是閒人一個。
現在再聽了他光輝的舊事,葉安然總算徹悟,如果早幾年碰到他,以他的桀驁不馴,不成能跟現在這般,兩人眨眼就領了證,結了婚。
以是,人生,就是這麼多不經意的刹時,在一點點拚集著屬於你本身的風景雪月。
葉安然跟著他去了廚房,看著他低著頭措置著剛拿返來的草莓,粒粒素淨欲滴,汁水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