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回絕, 可她已經跪在了他麵前,撐在他膝頭, 俯視盯著傷口,小眉頭舒展。

“這是誰的?”他神情頃刻間凝住,磁性的嗓音低聲問。

歸晚曉得,另有北伐,但這她能夠瞭解。“以是你不會傷害我的家人?”

她心下一緊,慌亂中連想都未想便去奪那安然鎖,如何剛碰到那安然鎖,江珝合上了手掌,連同她的小手也一同鎖在了掌心。

那隻柔滑光滑的右手就在他下頜處閒逛, 衣袖滑落至肩, 他目光沿著她皓腕一向尋到玉臂絕頂……而另一側, 她撐在他腿上的左部下,他肌膚更加地熱。,這一熱, 便直直熱到了他的心頭, 貳內心莫名有點躁, 不由得喉結轉動了一下。

“還是塗上藥吧,免得留疤。”歸晚回道。這般俊美的一張臉,如果留下疤便可惜了,特彆還是她留下的。

算了算了,乾脆講了罷了。雖說當時有所超越,可也都是情非得已。歸晚心一橫,便將江珩如何曲解她,如何向她報歉講了來……

她話剛落,江珝握著她的那隻猛地手一扯,將人帶進了懷裡,他慵然挑起她的髮絲,扒開了衣領,指尖在她玉脂的頸脖上劃過,挑出了隻一模一樣的安然鎖。

歸晚回身便瞧見他目光溫和含笑的一幕,愣了。然江珝也怔住,麵色好不寬裕,粉飾地轉過甚,瑩縝長指拈起茶盅便飲了一口,許是太急,許是心虛,他嗆到了,以拳抵唇咳了兩聲。

然小幾下,似甚麼東西勾了他眼神,他頓了半晌,伸手拾起了一隻配有紫色穗子的翡翠安然鎖,托在掌心。

頸上的安然鎖也被他托在了掌心,歸晚好不難堪。她還是含笑,解釋道:“本來就是一對嗎,我又不能兩個都帶著……”

歸晚不平,嘟囔道:“誰叫你嚇我。”

打仗了這些日子,歸晚算看出來了,瞧上去威勢凜然,高冷矜貴的雲麾大將軍,偶爾也有孩子氣的時候,倒是說不出的敬愛。

她軟語小聲道:“我不是用心的。”

“我當然記得。”他應道。

歸晚對視他,柔聲道:“將軍,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歸晚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小舌尖下認識舔了舔櫻唇。

他攥著她的手腕,看了很久,拇指在她肌膚上摩挲,薄繭觸感清楚,溫熱中轉胸口,暖了她心。

他揚著下巴, 眼皮不由得下垂, 瞄了她一眼。一張清媚的小臉儘在麵前,蝶須長睫顫抖,敞亮的眼眸中儘是體貼,純潔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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