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侍衛便返來複命了:“二皇子,部屬已經遵循你的喉嚨辦好了,那女人就算是醒過來,也毫不能開口說話了。”
男人部下的侍衛眸底劃過一抹異色,恭敬的點頭應了聲便下去了,冇一會兒工夫便聞聲隔壁屋裡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再接著便冇了聲音,應當是昏死疇昔了。
“她是跟著臣妾出的門冇錯,但是半道上她說身材不適就又折返返來了。”百裡月桐說完,水眸俄然劃過一抹異色,凝向禇姬的方向,清冷出聲:“你……不會真的去找了二皇子吧?”
以是當初白貴妃找到他談前提,女人所說的話也恰好戳中了君澤德的心機,天賜如答應貴的機遇,他當然要好好掌控,靈隱寺的老衲人早就說過,他天生就是帝王的相,哪怕是經曆一些波折,終究也也是會榮登九五。
而男人也非常清楚白貴妃如許做的目標安在,不過他們相互合作,各取所需,也冇有甚麼不可的,女人對於他而言,本來就隻是從屬品罷了。
君煜麟冇有作聲,倒是緩緩地迴轉過身材,麵對向女人的方向,雕刻俊美的五官繃得緊緊的,唇角的溝壑線條清楚。
隔壁屋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弱,看來那兩名苦奴也差未幾快完事了,君澤德低沉著嗓音向部屬叮嚀道:“一會兒把那女人的舌頭割了,再傳話到華雲宮給四皇子,就說他宮裡的婢女勾引本王的苦奴,被本王撞了個正著那賤人竟敢出言不遜,以是被本王割了舌頭。”
二皇子竟然說了那天然就是真的,兩位苦奴也顧不得想太多,便朝著禇姬的方向狼撲疇昔,隻聞身後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冷冷逸入耳底:“隔壁屋去,彆臟了本王的地兒。”
這一次,他冒這麼大的風險幫白貴妃,當然也是有私心的,鎮靜後和太子前兩個月被父皇禁了足,眼看著三月之期就要到了,如果在這之前又生出事端,父皇必定將大怒,鎮靜後的職位天然是岌岌可危,冇有了皇後孃孃的身份做為背景,君澤德信賴本身想要把長皇子推下太子寶座,的確就是一件再輕易不過的事情。
回想起禇姬剛纔說過的話,男人森寒的眸光越來越暗,冇想到白貴妃假有身的事情竟然被君煜麟他們給猜到了,所幸的是現在他們已經不成能再找到證據,為了保險起見,昨夜他但是親眼看著苗太醫斷了氣,而苗太醫的家人一樣也永久不會再呈現。
“嗯,做得好,讓那兩個苦奴把她抬回華雲宮,扔在門外便好了。”君澤德冷酷的聲音就像說著一件無關緊急的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又有誰能想像獲得常日裡對皇上恭敬有禮,人前斯文儒雅的二皇子竟有如此陰暗冷血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