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著,她內心頭終因而安寧了幾分,她側過身去將頭埋在了傅獻肩上,靠著他漸漸睡著了。
魏氏的話說完,傅怡臉上的嬌羞一下子就散儘了,她一顆心不竭往下沉,轉而升起一股怒意來。
靜安院
正如母親所說,皇上看重先皇後,當年是想著給他們安國公府一個彆麵,叫安國公府出個太子妃的,既然大伯母生出來的是個兒子,那這麵子也合該落到安國公府的女人身上。
“過幾日不就是你生辰了?到時候各家的夫人們帶著自家女人上門,你好好相看相看,若能定下來,籌措籌措半年後不就多個兒媳進門了?”
周氏轉頭,責怪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起家道:“好,是妾身的錯,今後都聽老爺的。”
一隻手拿走了她手中的帳本,帶著幾分指責道:“早說了這些帳本白日看就好,夜裡掌著燈,也不怕把眼睛看壞。”
“倘若女兒有福分誕下殿下的宗子,也許我們安國公府也有現在裴太後孃家奉恩公府的麵子,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周氏聽了傅獻的這番話,內心頭天然是極其歡暢的,她嫁到安國公府這些年固然也有些難處,可再大的難處,都被傅獻長年如一日對她的好給抹平了。
魏氏一愣,彷彿是冇有想到女兒竟然會有如許大的野心,她內心頭一時竟有些忐忑,隨即又有些衝動起來,半晌才抓著傅怡的手道:“怡姐兒說得對,你如果男人,定不比你緒堂弟差。你既有這般誌氣,娘彆的不敢包管,你祖母那邊定不會成為你的停滯的。”
周氏聽了傅獻的話,過了好一會兒纔看向了傅獻:“我是不曉得緒之的婚事會不會叫沈氏多想。”
來人恰是安國公傅獻,四十多歲的人瞧著格外儒雅,身量也高,邊幅更是出眾。
周氏見著傅獻手裡提著的東西,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嘴上倒是數落道:“老爺也不必常常帶這些點心給我,上回弟妹都因著這事兒打趣我了。再說,這馥記的點心最是難買,要列隊小半個時候才氣買到,老爺也不怕叫人認出來失了身份。”
魏氏拉住女兒的手,不知想到了甚麼,眉眼間暴露幾分遊移來。
傅獻拍了拍她的手,欣喜道:“放心,賀之性子暖和,緒之也是諒解恭敬本身的兄長的,旁人我不敢包管,他們兩個出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