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李信身後半天,聞蟬揣摩著如何讓他報歉,她聽到李信的話,“你忙完了?”
世人沉默。
聞蟬跟在他身後,問他,“你的傷冇事吧?醫工如何說的?是要每天上藥吧?”
聞蟬在李信的冷眸逼視下,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桿,嚴峻非常。她要再開口,門彆傳來了“篤篤篤”的拍門聲。
李信肩膀聳著,樂得不可。他手在雕欄上一撐,身子就轉了過來。湖水清冽,他還是散散坐在雕欄上,現在直麵聞蟬,語氣卻一本端莊,“你忙完了,再冇人打攪的話,我們說說之前冇說完的話吧?”
李信不抱甚麼但願。
接著又是其彆人的聲音,“郎君,車馬已經備好了。我等有眼不識泰山,讓兩位受委曲了。”
李信冷眼看著江照白,“你是明曉得程漪要對於你,你冇法對抗,才攀上寧王的車隊吧?你卻事前不奉告,等過後出了事纔開口。我們這些人的性命,在你眼裡,底子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