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喘著氣:“再吃一口……還疼麼……”

次日醒來,聞蟬腰痠背痛。帷帳中看不出甚麼,帳外日頭已高。她用手遮著眼,蒼茫了半晌,轉頭,看到陽光中坐著的郎君。她滿身被車碾過一樣痛,手指都動不了。他卻還能神清氣爽地坐在案前,衣裝一新,翻看手中竹簡。

在李信的嚴厲中,她乾笑一聲,往中間挪了挪,“你籌辦的好充分……”

剪子啊、藥膏啊、紗布啊、酒壺啊、藥粉啊……

聞蟬被他在懷中一通揉。

李信微側頭,陽光照得他唇角的笑,閃了聞蟬滿眼。聞蟬捂住眼睛,聽到他笑問,“醒了?”

做個香囊做了快一年都冇做完……聞蟬真是……不過李信也不在乎就是了。

最後享福的又成了她。

李信點頭,慎重其事,“好。”

他披荊斬棘,他踏過屍身。他從少年草澤,成為本日的一國將軍。他吃過多少苦,繞過多少彎,當他壓在聞蟬身上,當他將她從上到下地親一遍時,那炎熱,那沉悶,那憋屈,才氣獲得和緩。

李信含混道:“乖,不灌醉你,你會痛……”

李信被逗笑,唇角上揚,正兒八經地持續仰著頭看她,“是啊,有前提。你今晚讓我爽一把,我就甚麼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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