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微微叉開腿,一隻手掐著腰,另一隻手指著上麵。
李白緊緊的咬著嘴中的含鐵,苦苦的支撐,最後的一絲體力也被壓榨潔淨,但還是冇有停下,現在全憑意誌力在支撐。
白骨精用力一收雙腳,跟著馬刺的刺入,李白感遭到疼痛,遵循指令向前匍匐。
“咳咳……。”
“是。”
黑熊精又非常悲催的爬到一個角落裡,開端觀賞仆人的調教。
空中上劃著長長的血痕,李白每往前爬一步,空中上又多出一步的血痕。
白骨精冇好氣的又甩了兩鞭子,催促李白進步。
關頭是膝蓋已經磨的血肉恍惚,空中上開端留下血痕,狠惡的疼痛從膝蓋處傳來。
前提是調教的仆人必須是斑斕而崇高的,才氣產生這類感受。
漸漸的往前爬的,李白正在享用這過程的時候,俄然感受脖子一緊,被白骨精雙腿夾住了。
人和妖分歧,因為黑熊精在未成精之前都是四肢著地走路的,而人不一樣,如許匍匐本身就很吃力,彆說背上又馱了小我。
白骨精冷眼看向中間的黑熊精。
李白疼痛的一咧嘴,現在他隻是一匹人馬,冇有任何權力可言,隻能任由仆人踐踏。
現在正在興頭上,白骨精可不但願李白就這麼停止,打攪了他騎乘的興趣。
李白憋的臉頰通紅,嘴裡含著玄鐵,聲音斷斷續續不住的告饒。
現在,他們變的自甘輕賤,之前的品德,莊嚴人,格全數都拋之腦後,現在享用著邁入天國的美好感受。
白骨精把雙腿搭在李白肩膀上,用女帝靴的一側,拍打李白的臉。
“冇用的廢料,越舔越臟,彆舔了。”
李白神采痛苦,當人馬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差事,關頭是冇有戴上護膝,空中上又凹凸不平,在地上摩擦膝蓋如何能磨不破?
白骨精冇好氣的嗬叱,然後抬起一隻腳,鋒利的馬刺紮了一下李白的手臂。
“好了,彆舔了,跪在一旁看著。”
對峙,對峙。
“嗚嗚。”
“駕,駕,駕。”
而李白卻當作一場修行,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頭顱在胯下轉動不得,而雙腿再一夾緊,奴婢的脖子就會被死死鉗住,呼吸的喉管被封死,就會產生堵塞的感受。
畢竟黑熊精是妖更像一個坐騎。
李白雙手顫抖,這是衝動的顫栗,仆人的雙胯間,就像一道門,一道通往天國的大門,讓他迫不及待的想爬疇昔,但又不想這麼急,想漸漸的享用這個邁入天國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