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栩說道:“還是去西邊的金明池合適,離舅母家也近,常日裡有禁軍扼守,士庶不入,安然上也儘可放心。另有一事,既然起了社,我們就該照著結社的端方,按排行或奶稱呼號,可不要再殿下殿下的了。特彆孟家叔母,隻喚六郎阿予就是。mm們跟著阿予叫就好。”杜氏笑著點頭。孟彥弼自告奮勇要送四個mm一人一張弓。
蘇昕固然一向傳聞孟二郎是個瓦子裡平話的調調,可本日才半天,就已經被他逗得肚子都笑痛了。
六娘笑著搶了返來:“哪就非要有甚麼出處了?就是想到這個罷了。”
世人七嘴八舌一番,因為學裡是旬休,趙栩也是旬休,孟彥弼和陳太初二人當值不定休,便姑息世人。終究定下每月的初十和二十這兩日為桃源社的社日,都一早到城西的陳家彙合,再去學騎射。蘇昉算了算日子,這頭一個社日,八月初十,恰是秋社後的那天。
孟彥弼拍著大腿說:“阿嬋這個也好,你們小娘子像水一樣,哥哥們就是雲。阿嬋你放心!不管你要奔騰到哪片海不複回,哥哥總會看著你跟著你!”他說得成心,六娘聽得也用心,兩兄妹相視一笑。
趙淺予手快,搶來一看。六娘紙上端端方正的顏體楷謄寫著“雲水社”三個字,就懊喪道說:“六娘你這個也比我的好多的了。我起的名如何這麼俗氣呢?你這又是甚麼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