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咬誰啊真是!趙栩哭笑不得, 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臉頰,滑不留手,軟嫩滾燙。
趙栩呆了半晌纔回過神來,後牙槽快咬碎了才忍住冇有一把扯開礙眼的抹胸,將她抱了下來,側過身子紅著臉低聲要求道:“好阿妧,你就當是在做夢,摸摸我罷。”
趙栩悶哼一聲,這下眼是真的紅了,一手把礙事貨丟開,無窮哀怨地看向懷裡的人,那邊就不是她的了麼?公道呢?他抓住九孃的手,放在那邊:“你的。”
九娘麵紅耳赤,耳朵裡嗡嗡地響,身不由己地輕聲嚶了一聲,人已經羞得埋入趙栩懷裡,手上也鬆了開來。
趙栩一怔,他還冇來得及做甚麼如何她就酒醒了。九娘卻已緊緊抱住了他:“六郎,我不是做夢麼?你掐掐我罷。”
趙栩也呆呆地一動也不敢動,他嚇到阿妧了吧。她昔日那衝突親熱的心結固然解開了,可他這幅模樣,大婚那夜她會不會又很驚駭。另有他為何這麼快就泄了,竟然內息也壓不住。
趙栩抬腿分開她兩腿,挺腰頂了頂她:“想你想得疼。”三分委曲三分憂?,另有三分情-欲和一份禁止,儘在眼裡。
老醋趕上老酒, 不知會是甚麼味道。趙栩探身低頭啄了啄她殷紅溫軟的唇, 心對勁足地爬上了九孃的床,隻感覺“半夜爬床”四個字粗糙鄙俗又妙不成言。他一伸臂將九娘撈入懷中,緊緊貼著她的後背, 埋在她芳香的發間深深吸了口氣, 才感覺渾身舒坦。此時想來, 他這爬床策真是賢明神武睿智之極,犒賞完整軍再飛馬奔馳兩個時候趕回京, 竟毫無怠倦感。想到幾日前她一身紅裙的模樣,趙栩忍不住收緊了手臂, 那日冇法做的統統, 徹夜不管如何都要補返來。咬上一口必定是不敷的, 把她整小我都吃下去都不敷。
趙栩抬開端,啄了啄她腫起來的唇,笑道:“你的。”
公然是在做夢,九娘眨了眨眼,木呆呆地嘟囔了一聲:“六郎。”心有所思,夜有所夢,真好,就是夜夜春-夢實在也怪費心的。再想到這句如果給趙栩聽到了,還不知他會說出甚麼話來,九娘不由笑了。
趙栩緊摟著她吻了又吻,那饑渴處更饑渴,熾熱處更熾熱,疼把柄更疼痛,涓滴冇有紓解,更火急了,展轉吻至她頸間肩頭鎖骨處,卻碰到一顆小小的硬物。恰是他給阿妧的那顆小牙,趙栩喘著氣略鬆開了她一點,伸手去碰了碰那顆小牙,還是他親手串上去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