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紮針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的疼,你不要亂動哦。”葉安一邊表示藺深按住湯圓的爪子,彆讓他掙紮,免得注射點滴的針跑歪了,一邊對藺深說道,“按照明天換藥的環境來看,湯圓的傷口規複得不錯,最擔憂的傳染環境也冇有產生,再掛兩天點滴便能夠了。”
“嗯。”提起這件事,藺深的神采不太都雅,“事情查清楚了,是三個初中生在小區裡虐狗,傳聞也不是第一次了,隻是這一次他們想了一個新花腔,籌算放火燒流浪狗,還是一隻方纔產仔的流浪母狗,然後不知如何的被小區裡其他的流浪狗流浪貓進犯了,湯圓是去救那隻流浪狗的時候被火燒著了。”
抗議!這是人身進犯!本來在一旁聽八卦聽得另有些歉疚的顧周立馬展開了雙眼,不滿地搖搖尾巴,用行動表示對藺深鄙夷他的激烈抗議。
“這個事情可不好弄啊。”葉安也皺起了眉頭,說道,“現在也冇有關於虐待流浪植物的法律法規,加上又是未成年人,估計差人都管不了吧?”
這下葉安也冇話說了,呆呆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纔開口道,“那你隻能賠錢了?”
藺深笑笑,並不說話。隻是等葉安的身影從房間裡走出去以後,他才把目光轉向不知甚麼時候又沉入夢境的顧周悄悄說道,“湯圓,我早就說過了,你不消怕,他們害你,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隻要戍守,冇有反擊?那可不是你的氣勢啊……”葉安意味深長地看著藺深不住把玩的手機,“彆人不體味你,覺得你是軟柿子,但是我但是曉得你的氣度向來不如何寬廣的。”
藺深並不在乎湯圓醫治的這點錢,以是出事今後,他既冇去找過差人,也冇找過侵犯者的家眷,一心一意隻想著給湯圓治傷,但是冇想到他冇去找彆人,彆人反而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了。
“難怪明天早上的時候都有精力來鬨我了。”藺深見針頭已經紮進湯圓的爪子裡了,讚美地撓撓他的腦袋,“比來倒是挺乖的,連換藥辦理滴都不鬨脾氣。”這幾天藺深每天帶著湯圓到葉安這裡來換藥,看到了好幾隻小狗出去的時候乖得不得了,成果一注射就鬨個不斷,仆人安撫了半天都安撫不住,隻能倔強地按住身軀,才把藥打出來。比擬之下,他的湯圓可就費心多了,固然每次注射之前也會撒嬌地哼幾聲,但是一旦看到葉安開端抽取藥水,就會乖乖趴好,伸出爪子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