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去相親了,跟我一起好好談愛情就是了。”莊偉凡說這話的時候,覺著本身像個大男孩。即便他少年時,也不敢說出如許矯情的話。可他現在都奔三的人了,對著糖糖,卻將肉麻的話說的輕鬆隨便,他感覺一點兒也不矯情。
對著本身喜好的人,再肉麻也無感覺無所謂了。
二樓跟一樓大不一樣,四周蒔植著綠色藤蔓,隻要中間擺了一個水晶台,上麵擺著一捧不著名的花兒。有點像玫瑰,又有點像百合,青白相間的花瓣,翠綠色的葉子。
照片定格,螢幕裡的糖糖對著鏡頭瞪大了眼睛,莊偉凡則隻要半張側臉,正偷親她。畫麵太美,鎮靜的糖糖不敢看。
糖糖內心有些愁悶,這女人是嫌棄她們家老莊窮嗎!她們家老莊看起來很窮嗎?她取出一張黑卡,遞給伴計。
窮酸小兩口來逛花店的很多,可打腫臉充瘦子的卻未幾。女伴計攔住他們,一臉抱愧道:“兩位請不要難堪我們。”
“……更刺耳。”莊偉凡暖和一笑,他的笑容融進溫和的燈光裡,和順溫馨:“不如叫七糖花。”
被莊偉凡鬆開後,糖糖用手呆呆的捂著嘴。河堤上的風將她的劉海掀了起來,她的兩條小細眉蹙在一起,呈“囧”字形。莊偉凡瞥見她的模樣,忍不住暖和一笑,一手扶著她後腦勺,一手去揉她的劉海。
莊偉凡低頭,和順的看著她:“誰家狗窩這麼貴?走,上樓。”
他總算是曉得,糖糖為甚麼會留齊劉海了;糖糖有對囧字眉,一蹙眉頭,那神采敬愛的就像隻囧囧熊貓。莊偉凡被她這幅模樣萌得一陣心暖,捧著她的後腦勺,往本身懷裡揉。
她又拍了一張“七糖花”的照片,連帶著跟老莊的自拍照一起發到朋友圈,配上筆墨:“嗷嗷嗷嗷,男票好討厭,送花求愛還偷親我!”
為了記念這一個嚴峻的日子,糖糖取脫手機,拉著莊偉凡要合照。何如男朋友個頭太高,照片構圖老是不全,要麼是她的上半張臉、莊偉凡的下半張臉;要麼是她的全張臉,莊偉凡結實的下巴。
糖糖雙頰緋紅,噘嘴,用手指導了點本身的粉嫩的嘴唇:“人家要吃這個果凍。”
糖糖收回本身的卡,樂滋滋的拉著莊偉凡上了樓。
幾位穿戴女仆裝的女伴計,劃一的立在門口驅逐客人。大抵是週末的原因,花店人很多,一樓付款的步隊一向排到了門口,顯得非常擁堵。
“不去了不去了!為了我們家老莊,我那裡也不去了!”糖糖本來是約了辦公室幾個傢夥一起喝茶打牌,她說相親,不過是逗莊偉凡玩兒,她就想嚐嚐莊偉凡會不會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