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連將軍的女人,能夠任人輕浮。將士們玩弄完了再要歸去,將軍不感覺臟麼?”月蓮臉上彷彿蒙了一層冰,語氣寒意入骨,眼神比方纔還要陰冷幾分。
“不過是個軍妓,連將軍也跑來我這觀心殿大喊小叫。”月蓮神采如同看戲。
“喲,哪來的美人兒,跟哥兒幾個一起樂樂?”低等小兵未見過月蓮真容,隻知麵前的女人美若天仙,如果來個並蒂□□當真賽度日神仙啊。
“十八,你公然在這。”璃駭微微勾唇。
月蓮錯愕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興趣盎然地問道:“如果我當真好女色呢?”
“月蓮,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到處針對我?”連玥實在想不通,向來寡淡少言的月蓮為何對他“另眼相看”,最首要的是,他當真不記得與她有過甚麼過節。他從未想過爭奪那一等赤玉,約戰月蓮這類蠢事,他可做不出,乃至在她來北冥之前,從未與她比武過。
“奴,奴叫,叫,半蝶。”半蝶不知是冷還是怕,滿身抖得像篩糠一樣。
月蓮鬆了口氣,夜色正濃,睡意襲來,她撩起簾子走入居室。
“你叫甚麼名字?”月蓮也冇去理睬那些男人,隻是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這女人一向不敢抬眼看她。
“奴冇想!”半蝶低著頭。
即便嫁了人,軍妓還是是軍妓,軍內有需求,便可任人采摘。
月蓮底子冇在乎那些人嘀嘀咕咕說些甚麼,隻是低了頭,冷冷地看著瑟縮在她腳下的不幸美人——實在她救她有何用?這般仙顏,這般無能,這般嬌弱,不當軍妓又能當甚麼呢?她究竟何時如此心軟了……
很多男民氣對勁足地給了她賞錢,她感覺那錢那麼臟,臟得灼手,可她還是一一收好。
月蓮再次歎了口氣,將她帶回了觀心殿。
“嗯……奴是南溟王送來獻給連玥將軍的,專攻床笫之術,普天下怕是無人能敵……”半蝶微微臉紅,說得千嬌百媚。
“嗯。”月蓮半個字兒都不想多說。
“你是剛入虎帳的嗎?”月蓮隨口問道。
璃駭鬆了口氣,和順地哄誘道:“十八你乖,把它給我,我能夠給你比那玩意更加有效的東西。”
“大哥……我看那女人冷冰冰的,冇甚麼趣兒啊。”另一個小兵低聲道,明顯被月蓮的氣勢震懾住了,話語冇了之前的傲慢。
月蓮聞言快速展開雙目,沉聲問道:“你是連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