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掌櫃見他氣勢洶洶,彷彿還要和陸家算賬,不由頭疼得很。
胡掌櫃聞言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
如果之前的他,這會兒早就帶人衝到陸家門口,揪住那喬家安一頓胖揍,揍得他滿地找牙。
黃繁華握了握她的手:“甭管是甚麼體例,管用就行。”
韓玉娘咬唇發了一會呆,起家道:“我看我還是去一趟陸家吧。”
“少當家,您可不能打動啊。”
小時候,爹爹經常會碰到些飯局的聘請,並且,每次赴約返來,腰包老是鼓鼓的。實在就是給人做了和局子的人,兩端說好話,把事情了了就能兩端得好處。
黃繁華聽了倒是點頭:“和事?和甚麼事?現在和反麵,可不是他們陸家說的算了。”
胡掌櫃抱著雙臂,愁眉苦臉,一時想不出個好體例來。
按著胡掌櫃的話說,梭巡院的人,都是些繡花枕頭,冇幾個乾實事兒的,並且,一個個腰包肥得流油,也是一個比一個官架子大,平時讓他們抓抓肇事的地痞小偷,他們都嫌煩,今兒倒是主動上門找茬,這內裡必然有啟事。
說來講去,念兒的事,是她非要攔上身的,是她失了輕重。
陸家這是下了死手,一旦販私鹽的罪名扣下來,那就不是關店那麼簡樸了,怕是全部黃家都要有傷害了。
黃繁華有點不耐煩地擺擺手道:“歸正,有點事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