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大孫子,最好就像那年畫裡的福娃娃似的。
黃繁華穿上中衣,籌辦去水房梳洗,隻讓她們好好服侍韓玉娘。
她身上挺不舒暢的,以是,再不能由著他性子來了。
“你……你又乾嗎?”
黃繁華現在破了戒,嚐到了女人的滋味,今後想要算計他就輕易了。
她不敢問得太露骨。
韓玉娘把臉埋在被子裡,悶著反麵他說話。
想著想著,身材就情不自禁地炎熱起來,雙手也不誠懇了。
昨晚的事,他隻顧著本身,折騰得太凶了,他怕她活力。
黃繁華聞言嘴角一彎,坐到她的身邊,伸脫手臂去抱她:“我怕你害臊。”
她的身上有好些紅印子,一道道的,乍看像是傷疤,實在並不是……那清楚是吻痕!
韓玉娘去到屏風後,脫衣沐浴,卻聽身後的翡翠一聲輕呼。
花牡丹聞言隻是笑笑,擁戴一句:“承老爺吉言,那天然是最好的。”
看著越想越美的黃大郎,花牡丹微微勾起唇角,心中儘是諷刺和鄙夷。
翠兒見少爺穿戴寢衣,翻開房門,不由微微一怔,倉猝屈膝道:“給少爺存候。”
黃大郎抿著茶水道:“嫁了人的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
他待她坐穩以後,便鬆開了箍在她腰間的手。
水房的一向有熱水,拿過來就能用。
不知是不是因為過分衝動的原因,她的眼睛有點潮濕,俄然有種墮淚的打動。
聞聲身後響起了關門聲,翠兒纔敢把頭抬起來。
他那張帶著睡意的臉,通紅通紅的,杵在原地,有點不知無措的模樣。
韓玉娘聞言咬了下唇,隻把臉埋在堅固的被褥裡,小聲嘀咕了一句。
黃繁華笑了笑,拍拍她的頭,起家喚來門外的丫環。
他親了一下,隻覺不敷,便又盯上她紅潤潤的嘴唇。
“我看看,我傷到你的處所……昨晚太黑,我冇看清楚。”黃繁華腦筋一熱,竟然找了這麼一個來由。
他的內心甚是痛快。這麼多年了,黃家生兒育女的重擔,總算是從本身的肩上卸了下來。他納了十幾房小妾,可冇人能給黃家生兒子。隻要他早亡的老婆,有這本領和福分。
黃繁華冇聽清楚,便往前湊了一步。“玉娘,你說甚麼?”
韓玉娘聽了羞惱,隻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將他推遠幾分。“黃繁華,你彆鬨了,也不看看這都甚麼時候了?”
翠兒應了一聲,隻給念兒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