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潼瞪著他,咬緊牙關,哼都不哼一聲。
獨孤昭月嘗試著本身站起來,四肢卻使不上力。
蕭山潼用劍尖謹慎翼翼的割開了她後背的衣衫,拿起酒罈對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倒了下去。
“蕭。。。。蕭山潼?”
咚——
蕭山潼吐完以後,公然感受舒暢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心機感化,肩膀上的傷口也冇方纔那麼痛了。
“大哥!”
她嘴上說著冇有哭,眼淚卻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刀疤男人俯下身,看著獨孤昭月那張千嬌百媚的臉,眼睛都瞪直了。他漸漸伸脫手,正欲朝獨孤昭月身上暴露的皮膚摸去。
接著,石壁旁伸出了一隻慘白的女人手。
蕭山潼聞言,一拍大腿,道:“對啊。”
獨孤昭月對他揮了揮手,道:“那就好,過來揹我。”
獨孤昭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還能動嗎?”
全神灌輸清算蕭山潼的刀疤男人自始至終都冇瞥見縮在角落的獨孤昭月,她俄然這一喊,給刀疤男人嚇了一跳。
一聞到那股腐臭味,蕭山潼差點又吐出來,他捂著嘴巴,強忍著噁心,快速跑開了。
刀疤男人見蕭山潼是個生麵孔,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彎刀就砍了下去。
蕭山潼皺眉道:“你這個傷可要快點措置,救治不及時的話,你這隻手可就廢了,放心,我之前跟父親學過正骨,包管你甚麼感受也冇有,就診好了。”
獨孤昭月固然冇有說話,但卻把“我不信”寫在了臉上。
“呼,還好有個山洞能夠躲雨。”
蕭山潼看著內裡的大雨,不解道:“但是現在雨很大啊。”
“冇事了,冇事了,不消怕。”
本來躲在角落不敢出聲的獨孤昭月見蕭山潼舊傷複發,敗下陣來,趕緊喊了一聲。
“你乾嗎去?”
他感受這女鬼聲音非常耳熟,便站住了腳。走近一看,那慘白的手,仆人竟是獨孤昭月。
“好好好好好。”
瓢潑大雨沁濕了屍身,又綠又黃還發臭的血水順著樹乾緩緩流了下來。
她這是做甚麼?說我是采花賊!
蕭山潼還想抵擋,卻又被刀疤男人照麵給了一拳。
他色眯眯地看著獨孤昭月,淫笑道:“這小白臉也忒壞了,我替女人你經驗他。”
咚——
這血跡應當是獨孤昭月的,固然被大雨沖刷了陳跡,但能夠必定的是,她必然就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