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岸你個狗主子,竟然以下犯上要行刺皇後,若得逞,下一步你是不是要據城自主來殺朕啊?”奚琲湛拿著令牌,虎著臉,嘴裡罵著王清岸,眼睛卻斜著玉息盛錦。
作者有話要說:墮淚的存稿箱君……仆人不曉得啥時候返來,但願明天!
令牌在空中翻了幾番,被一隻長鞭捲起收回,落入長鞭仆人手中。
老太醫說的頭頭是道。
“王清岸,皇後廢立是如此簡樸的事麼?遑論要砍皇後的頭!你想清楚,莫被人操縱犯了犯上極刑,死你一個還好,扳連你王家幾百年望族毀於一旦,你有何臉麵到地下見你列祖列宗?”不是遲延時候,隻是想想個明白。
“王大人說,抓住阿誰女人加官進爵!”
這孩子,老是這麼英勇——在小孩子應當驚駭的時候。
“謹慎些,傳聞那女人另有些手腕。”
模糊的,玉息盛錦聞聲了呼號聲和嗬叱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橘色的晨光中,她瞥見挪動的“一團”人正向法場而來,異化的另有兵器相碰的鋒利聲。
“王清岸,你這個王八蛋,敢殺為民造福的皇後,會滿門抄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