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林氏畢竟與姚朗少年伉儷……”姚老夫人也來了精力,坐直了身子看著姚玥,“玥兒……這能行嗎?”
姚柔兒翻了個白眼道:“表姐這叫甚麼話,你冇見天賜這一身的傷?”
姚老夫人惶恐失措地從太師椅上彈了起來,磕磕絆絆地回道:“教……教女無方,就,就罰你去祠堂抄《女誡》百遍。”
好巧不巧地,林直言現在也走到了榮壽堂的門口,精美的麵龐未施粉黛,卻透著幾分冷冽,明顯是將姚老夫人幾人的說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去。
“你說得在理。”姚老夫人眼皮猛地一抬,渾濁的眸子快速轉動了幾圈,刹時拿定了主張,她清了清嗓子,進步音量說道:“來人呐,速速去請林氏過來。”
姚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陛下與皇後孃娘也是少年伉儷。”姚玥眼中閃過一絲奪目,悄悄抿了口茶,“現在不也被逼得常居佛堂,連帶著太子也不得陛下愛好,如果不是太子太傅沈大人和一群老臣,儲君之位怕是早就換人了。”
姚天賜哭哭啼啼就將被打之事奉告了姚老夫人。
“小姑……”陸氏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焦心的表情,忍不住輕聲催促道。
唯獨冇想到,姚昭昭竟然要讓姚朗收他當義子,一個不著名的賤種也要騎到她兒子的頭上,多了一個分炊產的人,這如何能行?
“你少胡說!甚麼短長的人物!”姚天賜氣得直頓腳,“隻不過是一條看門狗!祖母,你必然要給孫兒做主啊!”
他孃的!姚天賜想著姚昭昭那張飛揚放肆的臉,忍不住破口痛罵:“她算是個甚麼東西?還敢打我?還要讓我喚謝安瀾二哥!”
陳茜茜輕哼一聲:“表弟肇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誰曉得本日是不是惹了甚麼短長的人才弄的一身傷。”
陸氏有些憤怒地看了她一眼,姚玥嘴上掛著一絲嘲笑。
姚老夫人微微頓了頓,心不足悸,接著抬高聲音說道:“何況,每次瞧見林直言那張臉,我就忍不住想起她提刀殺人時的模樣,眼神冷得跟冰刀子似的,我這內心就直髮怵。”
冇想到本日讓她們震驚的事不止姚昭昭迷暈了柳青書反咬一口,她竟然還敢打姚天賜,難不成草包俄然覺悟了還是背後有人指導?
不但是她愣住了,連帶著姚玥和陳茜茜兩小我都是有些驚奇的。
林直言站在房門口嘲笑道。她上陣殺敵風俗了,心中不爽不免開口便帶著肅殺之氣,“兒媳倒是獵奇,婆母本日籌算如何罰我?”
陳茜茜與她爭了好幾年的重九宴魁首,一想到頓時又是重九宴了,姚柔兒瞥見她的臉就感覺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