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不是老奴禁止你,不讓你見老太爺。老奴隻是但願您為了老太爺的身子,本事煩等上一兩個時候。饒是姑奶奶的事情再告急,也不差這點時候,您說是嗎?”
“二老爺,您說的真凶但是錢媽媽和海棠?”丁香插嘴。
一行人走到客堂,夏僉見夏堇的衣服上一片殷紅,命令丁香替她包裝。夏堇連連點頭,眼淚嘩嘩直下。她跪在夏僉的膝蓋邊,哭著說:“祖父,您必然要替父親做主,不然父親在天之靈也不能安眠。”
“劉嬤嬤。”夏堇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她漸漸上前,一字一句問:“你果然不讓我見祖父?”
夏堇的話音未落,院子門口傳來了一陣騷動。劉嬤嬤聽到響動,嘴角掠過一絲嘲笑,斜眼瞥了瞥丁香。丁香不甘逞強地回瞪她,哈腰拿起夏堇手中的木盒,交至夏僉手中。
“祖父!”
不待丁香解釋,夏堇“嗚哭泣咽”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本來丁香姐姐不是奉了祖父的號令把錢媽媽和海棠帶走的?本來並不是祖父顧恤我和母親,曉得了那些不懂事的主子,不顧母親昏倒不醒,硬是撞壞配房的大門,又在院子裡吵喧華鬨……”
“罷休!”夏堇氣憤地嗬叱。
劉嬤嬤不止一次擔憂地對他說,丁香自未婚夫身後,常常神思恍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若不是念在她父母的功勞,他早就按著劉嬤嬤的建議,把她遣去彆處了。對她的胡言亂語,他正要嗬叱她,就聽她說,如果她的話有半句與究竟不符,她情願立馬被攆出府去。
“堇丫頭,叔父曉得你現在悲傷過分,叔父明白的。”夏知瑜打斷了夏堇,語重心長地說:“這個時候,你應當陪著你母親纔是。其他的事,自有長輩為你們母女做主。”
“祖父,父親過世那會兒,母親已經有了身孕!”夏堇泣不成聲,“祖父,請您必然要為父親討回公道,查明本相。”
“父親,兒子和媳婦是來向您負荊請罪的。”夏知瑜和趙氏一聲哀嚎,跪在了夏堇身後。
“父親,是媳婦瀆職,這才讓大嫂冇了孩子,媳婦罪不成恕。”趙氏聲淚俱下。
“堇丫頭,若不是你受人矇蔽,包庇真凶,嬸孃又如何會親身去你那抓人呢?”
夏堇感遭到劉嬤嬤的行動。她冇推測她竟然如此大膽,竟敢當著夏僉的麵做小行動。她用儘儘力欲推開她,卻發明她的雙手就像蟒蛇普通緊緊纏著本身的手腕。她的眼中不但冇有擔憂,反而儘是威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