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夏知瑜等人被江世霖的一聲“木槿”,一句“衛大夫”鎮住了。現在夏知瑜隻想曉得他們此行的真正目標。他客氣地建議:“世霖,既然你的身子尚未病癒,不如先去我那邊歇一會兒,喝杯茶。”
夏堇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抬起下巴對著夏知瑜說:“二叔父,不管如何樣,本日我都必須親目睹到母親。”
王氏一聽這話,立馬想到本身的女兒被夏芯拖累,怒道:“二嫂,堇丫頭不過想見大嫂,這是她孝敬懂事。莫非你但願她像芯丫頭那樣……”
夏知瑜瞪了張氏一眼,勉強和緩了神采,試圖打圓場,請江世霖進屋喝茶。江世霖嘲笑一聲,問道:“二叔父為何一再禁止我拜見嶽母?莫非,自嶽父不在了,嶽母就成了多餘的人,以是壓根不在府中?如果如此,請二叔父奉告我們嶽母現在那邊,我本日就接了嶽母回家。今後毫不敢勞煩二叔父一分一毫。”
一旁,夏知瑜心知江世霖和夏堇毫不會善罷甘休。他藉口親身帶他們去馮氏的院子,讓張氏帶著其彆人籌辦中午的餐點。
“你們到底想如何樣?”夏知瑜這話是對著江世霖說的。
跟著這話,夏堇朝江世霖看去。江世霖聳聳肩,順手摸了摸夏堇的臉頰,寵溺地說:“聽二叔父的言下之意,本日我們恐怕見不到嶽母了。你感覺我們應當如何樣呢?”
“誰說隻要你,莫非你又忘了我說過的話?”江世霖一邊說,一邊對著夏堇挑了挑眉。
“二嬸孃,請你慎言!”夏堇沉下了臉,“莫非您留著二妹在身邊服侍還不敷,還想把底下幾個mm都留在家裡?”
目睹著夏知瑜、夏知賢各不相讓,夏堇轉頭對著張氏說:“二嬸孃,相公的身子剛規複,不能久站……”
江世霖側頭看了夏堇一眼,點頭道:“我曉得,你是怕我累著,但是――”他放開夏堇的肩膀,轉而抓住她的手掌,與她五指緊扣,抬起手肘,在兩人的麵前晃了晃,“你必然曉得攜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句話。走幾步路算不了甚麼。”
“二叔父,我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我要見母親!”夏堇對峙。
“是嗎?”夏堇反問一聲,感喟道:“既然如此,相公,能不能請馮大人幫妾身找一找,二叔父到底把母親藏在那裡了。二叔父固然管著家,但也不能禁止我們母女相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