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老是很殘暴,認命了就好。白焰坐在火堆旁,看著她接受這類比酷刑更深重百倍的痛苦,內心升起一種既痛快又酸楚的感受。
真疼,她想。這類疼,遠遠是困龍索和禁身咒冇法比擬的。在鬱蕭殿的時候她另有苦可訴,哀哀懇求,那小我會來抱一抱她,說些安撫的話。現在冇有了,才曉得落魄的時候有民氣疼你,本來不是多糟糕的事。
被釘在牆上的人痛苦至極,觸手穿透的肌肉不受節製地抽搐,她咬緊牙關一聲未吭。那些小肉臉兒有各自的誌願,口中針管如蛇信,嘶嘶對她放射著毒氣。她倒也不是全無抵擋之力,鸚鵡鏈答應的範圍內,她還能夠動用靈力。但實在有限得很,勉強擊退了觸手的打擊,對漫地遊走的屍毒卻束手無策。
白焰閒適地整了整袖口黑褖,“麒麟族與神族是死敵,天帝還不是還是成了大祭司的入幕之賓。天下冇有永久的仇敵,隻要好處相左時的對峙,一旦同一了目標,還是能夠精誠合作。”
她哼笑了聲,“你想多了,女人在男人眼裡,不過是閒來消遣的東西。如果你母親還活著,你能夠去問一問她,本座說的是不是實話。”
眼下玄師落進他手裡了,解不開鸚鵡鏈,她連淺顯人都不如,要殺她易如反掌。但光殺她還不敷,他要操縱她引出天帝,看他們自相殘殺,才氣夠告慰他死去的父親。
每一天都有龐大的竄改,從心機到身理。她體內的屍蟲越來越多,指甲脫落,指節變得奇長,像某種怪鳥的爪。頭髮粉飾住了臉,他為她捋了一下,收回擊時見指縫裡青絲纏繞……他笑起來,看來改革得非常勝利。
她瞥了他一眼,“彆胡說,本座最多當你乾媽,當不了你親媽。”
她微微顫了顫,大抵想罵他,無法已經冇有力量了。
他恨,恨這類勝利者的姿勢,因而變更邪力猛地向她推動。烏濃的長髮瘋舞起來,她倒吸口氣,瞠大了眼睛。屍毒遍走筋絡,毒氣滋養透體而過的觸手,小肉臉上的五官更加分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