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海君也需求你,上神不允,莫非是輕視我們做妖的,感覺他配不上你?”
她隨波去了,留他單獨站在原地。淩波仙水府的門又開了一道細縫,阿誰紅色的身影擠出來,到他麵前搖身一變,從嬌俏的女人變作了高大的男人。
他歡暢得很,和君上一樣表情頗佳。演戲也有癮,他滿懷等候地問:“君上,我們看準機會,再來一出苦情戲如何?”
他抬了抬手,“一條魚管不了那邊的事,我不聽。”
引商隻得把剩下的話嚥了歸去,偶然他也看不透君上,君上心機深沉,即便常伴擺佈,也不能窺見其內心。或許這世,君上真的隻想好好愛一場,一小我強大到必然程度,偶爾受人恩德還是非常別緻的。被救了,咬牙切齒要報恩,如果阿誰仇人對俗物有慾望,處理起來很簡樸。但如果像龍源上神那樣四六不問,冇日冇夜睡大覺的,除了想方設法陪/睡,大抵也冇有彆的報恩渠道了。
他掖著廣袖往回走,輕描淡寫道:“臨時不急,再等一等,天然會有彆的機遇。”
雲月清淺一笑,“她纔剛睡醒,我怕嚇著她。如果不跟我下淵海就跑了,下次再想見她便難了。”
但天道是不能粉碎的,像明天如許喬裝淩波仙而不被看破,已經超出了淺顯水族的才氣範圍。引商遊移著問:“君上但是決意突破龍神的結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