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冷冽“嗯”了一聲,接過來喝了一口,是女兒紅,還不錯。
“放心,爹爹那裡捨得你受委曲。”梁宗守冷哼一聲,揮手招上來一眾衙役,道:“給我押去公堂!上刑具!”
鞭子到半空,卻被銀冷冽悄悄巧巧地接了下來,然後用力一扯,將梁宛秋拉得跌進了牢房。這女人底子不會武功,打人倒是挺努力。
梁宛秋從小被*壞了,在這蘭城裡就像公主一樣被簇擁著長大的,那裡受過如許的氣,當下眼睛微眯,拿過丫環懷裡的錦囊,抓出幾塊銀子就朝琉璃砸去。
這句話說得平安穩穩,梁宛秋半天也冇反應過來。直到看著這玄衣男人攬著紫衣女子出了布莊的門,纔回過味來,憤怒地朝他們的背影吼了一句:“給我站住!”
衙差慌鎮靜張地跑出去,施禮道:“大人,大人快去前廳看看,大蜜斯她,大蜜斯她出事兒了。”
銀巽翻開酒壺,喝了一口,道:“那花蕊酒家不如何,酒還是不錯,冷冽你嚐嚐。”
琉璃抿唇,看著丫環跑去的方向,淡淡隧道:“被她送進衙門的話,可好玩兒麼?”
梁宗守看了琉璃一會兒,微眯了眼道:“這些,有何不對?我女兒不會無緣無端關了你們,定是你先招惹了她。”
銀巽嫌棄地看著梁宗守那肥胖的身材,低聲道:“一看就不是甚麼好東西,清官哪有這麼胖的。”
“你…”梁宛秋大驚,跌在地上膝蓋生疼,內裡的獄卒嚇了一跳,紛繁跑出去扶起大蜜斯。這還得了,讓城主曉得大蜜斯在牢房裡被人欺負了,他們還要命麼?
梁宛秋一愣,接著臉漲得通紅,指著銀冷冽道:“你憑甚麼罵我!?”
銀巽搖擺動手裡的酒,笑道:“一小我喝冇意義,想返來找你們的,哪曉得走到這兒就瞥見了好戲。您這是撞上哪路邪神了?”
銀冷冽點頭,與銀巽一起往外走。看得梁宗守愣了愣,總感覺像桶了甚麼大簍子一樣。
銀巽挑眉,略帶玩味隧道:“當然好玩兒啊!我還冇傳聞合法買賣一匹布反倒進了衙門的。再說,你中間這位主兒還冇被告過呢,去嚐嚐看也挺新奇的!”
梁宛秋哼了一聲,朝身後的牢頭招了招手。
從梁宛秋懂事起,惹她的人都是被清算得乾清乾淨的。梁城主就這麼一個女兒,老婆死得又早,姬妾肚子個個不爭氣,以是他是把秋兒給捧上天了的。誰動不是找死麼?
梁宛秋咬牙,一揮鞭子朝琉璃打去,力道之大,足以將琉璃的臉打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