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冷冽捂著胸口的傷,嘴唇有些發白,卻還是悄悄搖了點頭:“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去吧!”

掌櫃的笑得猙獰,帝王閉上了眼睛。罷了,失算一回,代價太大。

話音落,掌櫃的眼裡滿是殺意,拿起烙鐵便往銀冷冽的臉上印去。帝王麵貌一毀,誰又能讓他名正言順地回宮?宮都回不了,銀冷冽這平生,也算是廢了吧!

言罷,嘲笑一聲,手裡的鐵餅冇有躊躇地便印上了帝王的胸口。炙熱的溫度刹時燙透了銀冷冽的衣裳,深深地痛進了他的內心。

銀冷冽當真隧道:“若我是你,我感覺這是一個極好的白手套白狼的主張。可惜,我不是你。”

“啊。”剛出去的小端木看著這景象,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然後趕緊捂住本身的嘴,看著琉璃。

帝王皺眉,看著琉璃道:“去城主府?”

朝小端木勾了勾手指,琉璃帶著他一起往鄰院潛去。那院子應當也是城主府裡的甚麼人住著的,半夜無燈,悄悄疇昔就是了。

琉璃昂首看了看,前麵一座樓閣,燈火透明。上麵滿是交來回回檢察四周的衛兵,偶爾四周有甚麼風吹草動,這些人也不會理睬,隻是一心一意守著寶庫的門。

琉璃點頭,隨即冷冷地看向地上的那掌櫃,伸腳挑過方纔跌落的烙鐵拿在手裡,直接讓那烙鐵穿透了掌櫃的喉嚨,刺耳的慘叫聲才終究停歇。

“你這是甚麼意義。”掌櫃的沉了神采,舉起鐵餅漸漸靠近了帝王的胸口:“逗我玩兒麼?銀冷冽,你現在冇有資格和我談前提,要麼承諾,要麼,便把命留在這裡吧!鳳棲換個天子,也不是件好事!”

小端木立馬照辦。

“冇乾係,你上藥吧!”銀冷冽閉上了眼睛,淡淡隧道:“這傷,穿了衣服誰也看不見,冇有乾係的。”

“這是我們家的歇息院子,很安然。”小端木皺眉看著那麵白如紙的大哥哥,擔憂隧道:“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大俠!”牢裡不知哪個犯人俄然喊了一聲,眾犯人都紛繁趴到了雕欄前麵,衝著琉璃喊:“大俠,順道救我一個吧,我是冤枉的啊!”

手上的繩索捆得太緊,銀冷冽悄悄用力,卻冇有掌櫃的行動快。眼看著那烙鐵便要印了上來,銀冷冽額頭上滿是盜汗,再掙紮也是有力。這回玩大了!這繩索還是浸了黃油的,是怕他用內力震斷了嗎!?想得真是殷勤!

多好的算盤!不過,還說本身是甚麼武林樸重,如此凶險狡猾之徒,也配和他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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