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聶藥龍的臉上卻冇有任何動容之色,隻是眉宇間彷彿模糊蒙上了一層寒霜,他深思半晌,然後眯起雙目,明顯是有了定奪,冷聲道:“不錯,此物確切貴重,但我要奉告你,此物雖好,我卻並非不吝統統代價也要奪回,燕步瑤,你殺人奪寶,我身為弑仙山青衛統領,豈能讓你輕巧脫身?你是瑤池仙地弟子、燕家蜜斯又如何?弑仙山還不放在眼裡!”
燕步瑤心中大恨,直欲將那清秀少年碎屍萬段,這世上有些女人是獲咎不得的,哪怕是彆人甚麼都冇有做,乃至是無辜被這類女人看上,想要操縱等等,但是隻要不能如這類女人所願,不能遵循她們的意義來,那麼她們也會立即將彆人恨上,感覺是彆人對不起她,這類邏輯看起來彷彿很無私好笑,完整不成理喻,但燕步瑤卻恰好就是這類女人。
船上師遠塵聽了,不覺眉頭微微一皺,青州燕家與大呂師氏有姻親乾係,師映川外祖母便是嫁給了燕家男人,但當初師家對師映川外祖母的婚姻本已不滿,厥後更是因為一係列事情對燕氏非常冷酷,相互之間底子冇有甚麼來往,現在這燕步瑤也不知惹了甚麼費事,本身如果冒然脫手相救,萬一那追擊燕步瑤之人來頭甚大,豈不就是平白為師家樹敵?但如果不加理睬,畢竟兩邊有姻親之實,說出去倒不好聽……正想到這裡,那燕步瑤見對方冇有反應,心頭不由慌亂起來,便揚聲喊道:“師家畢竟與我燕家有親,莫非卻連我一個弱女子也不肯幫上一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