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淺笑道:“不必客氣。賢侄是千丈鬆史賢侄吧?”他臉上固然暴露笑容,但語音已微微發顫,明顯這件事來得非常高聳,以他如此多曆陣仗之人,也不免大為震驚。
傅楚死死的盯著那麵錦旗,暗想:“我如果從那錦旗上扣下一顆寶石下來,那我豈不是發了。”
劉正風曉得左冷禪此民氣狠手辣,實在是不想招惹此人,一時候衡量不定。
又一個女子說道:“mm,我們去罷,彆理他。”這話較著是帶著活力的腔調說道,偏生說出來又是非常的和順,陸小鳳聽了這女子說話,身子都要軟了普通。對傅楚說道:“聽這聲音,定是個傾城傾國的美人。”
劉正風回身向外,朗聲說道:“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授以技藝,未能張大衡山派門楣,非常忸捏。幸虧本門有莫師哥主持,劉正風庸庸碌碌,多劉某一人未幾,少劉某一人很多。從今而後,劉或人金盆洗手,用心官吏,卻也決計不消師傳技藝,以求升官進爵,死於江湖上的恩仇是非,門派爭論,劉正風更加決不過問。若違是言,有如此劍。”右手一翻,從袍底抽出長劍,雙手一扳,拍的一聲,將劍鋒扳得斷成兩截,他折斷長劍,順手讓兩截斷劍墮下,嗤嗤兩聲輕響,斷劍插入了青磚當中。
那人道:“好罷!你要去,本身去好了,請劉女人在這裡耽一會兒。”
“排!山!倒!海!”
“恰是,嵩山史登達,在這裡見過劉師叔和各位前輩了。”
傅楚和陸小鳳早已杜口不語,冇想到已經到了金盆洗手這最後的環節了,竟然另有熱烈可看。群雄也都竊保私語,說這一趟衡陽城真是冇白來,不但瞥見了青城掌門被一個叫傅楚的毛頭小子砍了一條胳膊,現在劉正風要金盆洗手又被同是五嶽劍派嵩山的人拿著令旗禁止。
劉正風神采慎重,說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締盟,商定攻守互助,保護武林中的正氣,趕上和五派有關之事,大夥兒須得聽盟主的號令。這麵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製,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鄙人本日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既冇違背武林的道義端方,更與五嶽劍派並不相乾,那便不受盟主旗令束縛。請史賢侄轉告尊師,劉某不奉旗令,請左師兄恕罪。”說著走向金盆。
陸小鳳回道:“是啊,自這兩截斷劍插入青磚的聲音入耳來,這口劍顯是砍金斷玉的利器,以手勁折斷一口平常鋼劍對劉正風來講倒也不是甚麼難事,難就難在這麼舉重若輕,毫不吃力的折斷一口寶劍。隻怕劉正風這幾天冇少練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