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莫哭,這事來的實在太俄然,我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明白聖上的企圖。”齊蕭肅本就頭疼的慌,幾天幾夜睡不好覺,這下被趙氏一鬨,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魏延曦感覺本身實在是冇法瞭解,前段時候魏承天還對齊頌錦寵嬖得緊,有甚麼好的都第一時候往她那邊送,如何一眨眼的工夫就將人直接囚禁了呢?
至於齊頌錦……齊蕭肅的眉頭皺了皺,俄然想起齊頌錦幾年前確切曾有過讓他幫手送信到西北驛站的事,那會兒雍王爺還在北邊兵戈,齊頌錦說她有眼線埋在那兒,監督王爺的一舉一動,怕其謀反,是以要齊蕭肅代為聯絡。
齊遙清挑了挑眉,這個來由他之前也考慮到了,隻是如果真的隻是為了打壓皇後和國公府的話,皇上明顯能夠用個更有害些的罪名,比方指證齊頌錦之前殘害皇嗣或是乾預朝政之類的,起到警示感化就好,犯得著一下子就扣個通敵叛國的帽子下來麼?
這兩道聖旨接連發下,就像是兩道驚雷直直劈在齊蕭肅和齊頌錦頭上,直接奪了齊蕭肅手上的權,還斷了他和外界的聯絡,用心要將他和他那寶貝女兒一道困死在宅裡。
齊蕭肅內心也是惱,通敵叛國這類事他確切是冇做過,也不知皇上到底從哪兒訓了這麼個名頭攤到他頭上。
傳聞趙氏聽到這道聖旨之時,兩眼一翻又昏了疇昔,等醒來今後髮絲混亂,一雙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扒著齊蕭肅的衣襬就開端淌眼淚。
齊蕭肅這會兒腦袋那是一萬個大,隻感覺胸口堵了一團火,滅滅不了疏又疏不得,看向趙氏的眼神也冷了三分。
見齊遙清麵上憂心忡忡,魏延曦心想此人恐怕又善心眾多了,畢竟國公府那幫子人再差也是他名義上的血親,齊蕭肅更是他的親爹做不得假,貳心中必定是不肯見他們蒙受這冇頂之災的,因而出聲欣喜他。
“嗯,那便好。”
皇兄莫非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孩子麼?
“王爺,這事……這事能不能勞煩你在前朝多留意一些,畢竟我出身國公府,實在是不肯見到他們就此式微。我人不在朝中,視聽受阻,能奉求的,也就隻要王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