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

齊遙清聞言一愣,眨眨眼,彷彿冇想到魏延曦闖門而入是因為這麼個來由。不過隻頓了半晌,他還是將手一下子抽返來,起家直接朝門口走去,看也不看魏延曦一眼。

他說話語氣聽上去有些降落,似是在煩惱本身的所作所為,又因為齊遙清冷冰冰的語氣感到難過,跟疆場上阿誰以一敵百、殺伐判定的雍王爺相去甚遠。

“便是這塊玉佩了?”齊遙清忍不住插問道。

“昭燕當時把這塊玉佩取出來遞給我,說她感覺這塊石頭白花花的,上頭甚麼都冇有,這纔不想送。可她畢竟是小孩子,連美玉與頑石都分不清,是以底子不曉得這是塊上好的和田玉,可我倒是一眼便看出來了。”

“唔……”

齊遙清脾氣一貫隨和溫潤,本也不是個喜好揪著彆人錯處不放的人,以是這會兒聽魏延曦這麼說,心頓時軟了下來,氣也消了大半。

“遙清……”

他手中握著的那把劍似是青銅質地,呈古銅色,大要光滑,冇甚麼裝潢,非常樸實。許是常常被利用的原因,劍鞘上能看出一些較著的擦痕與劃痕,彷彿是件舊物。

魏延曦點點頭,拉過他的手覆到玉佩上。許是因為之前被魏延曦摩挲久了,這會兒玉佩都帶上了他的體溫,齊遙清隻感覺掌下一片光滑與溫熱,當真是觸手生溫。

“呃,遙清……”魏延曦難堪的摸了摸鼻子,三兩步上前,湊到齊遙清地點軟塌邊衝他擠出一個有些抱愧的笑容,軟下聲音道:“遙清啊,你……莫要再惱我了,可好?”

“開初我收下這塊玉純粹是為全了昭燕這份情意,不想看她不高興,不過等我對著光細心一看,卻發明瞭上頭刻著的‘安然’兩個字,也就是因為看到這兩個字,我一時髦起,將它掛在了我平時用的劍上,今後再冇拿下過。”

“當年我生辰,昭燕才五歲,她特地拿了一盒七彩琉璃珠過來,跟我說這是她替我籌辦的生辰禮品。我當時看她的眼神戀戀不捨,彷彿很喜好那盒琉璃珠,就說這麼標緻的珠子應當配公主,昭燕帶著最合適。她如果真故意,便去院裡折枝最美的玉梨花給我吧。”

“遙清,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你,隨便猜忌,我知錯了,你莫要再氣,看你氣我心頭難受。”

齊遙清被他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逗笑了,搖點頭,見魏延曦緊接著厚著臉皮湊上來親他也就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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